快到让她儿子没有一点插手的机会,就早已被踢出了局面。
“何止,”顾羡礼低头,撩了下眼皮。
顾羡礼骨节分明的手抵在衬衫面料上,姿态漫不经心的解着袖扣,向上折了两折。
随即,看向谭文旭。
他语调平淡,隐隐带着挑衅意味,“就差领证了。”
“……”
“?”
“!”
池岁所有的困倦,在听见这番话的那一刻,全都随着消散而去。
你、在、鬼扯、什、么、呢!
-
等回到公寓,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
晚上喝了凉的,洗澡的时候,池岁发现身子提前了几天,惨白着一张小脸出去,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躺下。
难怪总觉得没jīng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