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唐看到沾着血的绷带,咬着下唇,过了许久才说:“上个月还说性命垂危。”
姚润桉的拇指揉过晏唐的脸颊,忽然想起来他曾经以为晏唐咬着下唇是厌恶。此刻他才知道,那是他在掩饰自己的难过。
“我怕,怕你难过,怎么敢。”他言语间,捂着胸口喘气,一只手扶住椅子把手,面色苍白了好几分。
晏唐忙拉住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