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日怎么了,竟像是水做的?
我也不知为何,心中喜悦,眼泪却像涌泉一样止不住,闻言连忙眨眼,想把泪花眨回去。
许是我丢过那么多次帕子,王郎却是第一个要我做妻的,情难自已罢了……
王玙轻捏我下巴:事已至此,还叫什么王郎?
我这才了悟,结结巴巴唤了一声:褚……褚卿……
话音刚落,对方那玉兰色的面颊上极快地泛起一层浅粉,眼神也不由得朦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