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日后公孙武知道,还不被凌迟处死。幸好,命不该绝,及早发现,不然大祸已然酿成。
四人将孙招远请至内里,奉上好茶。孙招远本不想卷入如此乱事,可现已知如此天大机密,不亚于闯了天大祸事,若是此时想走,那王玉林居住安边国,倒是无碍,唐树国、方家童、杜维明三人皆被我知得底细住所,怕暴露安危,为自保,肯定会暗中作乱,想方设法除掉自己以免去威胁。
无法,只得跟着入内,明哲保身。
杜维明乃是方家童副将,按照规矩,他身份最为低微,便在内里端茶倒水,侍奉几人。
吃了几杯茶水,那唐树国又道:“正好撞见小先生,真乃天赐良缘,圣上现在安边国,无法拜先生为圣师,唐某虽不才,想拜请小先生做我师祖,日后,圣上拜小先生为圣师时,我也可称圣上为师傅了。”几人笑了起来。
王玉林道:“你这唐树国,好生狡猾,抢的先机,日后可和圣上攀上关系,只是此事做得甚巧,圣上也不会怪罪。不若我也拜小先生为师祖,也和圣上攀个关系。”
唐树国不待孙招远回答,便道:“小先生,我两个写封拜师祖帖子,正式拜入门下,小先生若是看得起,便在帖子上写上名讳,签字画押,做个正式样子,了却我两个一桩心愿。”
孙招远暗暗思忖,这唐树国真是极端狡猾,王玉林只看到了其一,未知其二,那唐树国是想用拜师之贴,将我和他绑在一起,若是我将他供出,他便拉我下水,说我也是同党,供他出来只是想戴罪立功,若如此,我便也是个谋逆之人,即使不满门抄斩,也难逃获罪。
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若不打消唐树国顾虑,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又是个不会武功的,怕他下个黑手,我是活不过几日。
思忖着,唐树国、王玉林已写好帖子,写上名讳,签字画押。孙招远权衡半晌,便道:“拿笔来。”写上了自己名讳,按了个血印。唐树国方、王玉林甚是满意,将帖子贴身放了。那方家童心道:“这二人都拜了师祖,自己不拜,岂不是亏了”。便跟着拜了,也得了孙招远画押之贴贴身放下。
又说了很多闲话,孙招远想:终是来了,遇此横祸,录了个破绽,要是唐树国等人安然还好,若是有祸,我也难逃,更会连累家人。算了,那是后话,来都来了,我不能忘了初心,那肥肠做法,还是要学会,回去做与余音乔,才不枉费深陷此险。
孙招远道:“方大人,那肥肠做法,还是求你不吝赐教,我回去若是想吃了,便可自做,不然离开此地,难得再吃到如此美味。”
方家童道:“这有何难?教与你便是。”便将孙招远带至后厨,将肥肠做法,演示起来,以及使用食材、调料,一一告知,更告诉他用哪儿产的花椒为好,哪儿的辣椒最香,哪儿的香料最是入味。孙招远是不知还有如此多讲究,连食材产地,都会致味道大不相同,难怪有些店子味道甚好,原是一丝一毫做得如此细致入微。知自己最近已然记力大降,便一一用笔记下。
学成后,便告辞几人。那几人原想热情留宿,但实在拗不过孙招远,想道神童之人,自是与众不同,且唐树国拿了把柄,也不担心,放了孙招远回去。
孙招远牵马,离开那是非之地,骑马回余府。
孙招远入内,那任熙华坐在院内,与邻居太太闲话。孙招远问道:“余音乔呢?”
任熙华道:“半天见不着你,出去找你去了。彩儿,去叫小姐回来,小孙已回来了。”
那彩儿去了,不多时,余音乔也回余府,嚷道:“你个孙招远,好生淘气,偏撇下我,自己出去玩耍。说,该当何罪?”
孙招远道:“妹妹息怒,一会儿你便知为何,还要扭住我,教你本事。”
余音乔道:“什么好事?”
孙招远道:“待会儿便知。”带着余音乔上街买了肥肠,按着方家童所说,买了调料,回到余府后厨,便烧起火,做那肥肠。孙招远平时在家也喜欢自己动手做点饭菜,不多时,便将方家童所授肥肠,做了个七八分像。当天晚上,金飞、余晓生等人一起吃完,都觉味道甚美,齐声夸赞。
余音乔道:“你怎会做的?莫不是今天下午去五二七肥肠偷学了来。”
孙招远并不想让众人知道今日之事,否则便是飞来横祸,便道:“下午我出去玩了。这有何难?都说我是博学少年,那肥肠做法,我吃一遍,便了然知晓。”
余音乔道:“我不信,你定是请教了什么人,才学会的,你这脑子,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