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在这资元府任知府三年,之前我看官员档案,知你不是本地人士,之前在何处任职?”
谭家兴道:“下官乃是寻州人士,十多年前,参加科举,中了进士。说来也是渊源,下官和孙大人,都是金德哈老师做的大考总裁,只是孙大人好生厉害,中了状元,下官不才,只是中了进士,名列第四,便在朝廷挂职,等待补缺,正巧这资元府茂县少了县令,金德哈老师便作保,让下官做了这茂县县令,因有了些许政绩,县令任上几年后,便升为资元府知府。”
孙招远心道:“原是走了金德哈的门道,所以才能不与姚云贵搅在一起,若是没有朝廷大员,姚云贵怎会让你升官。”于是笑道:“原来也是金德哈老师门下,那就更不用介怀,都是一门子弟。想来升你做知府,也是金德哈老师做的保?”
谭家兴笑道:“今日孙大人既然说及此处,下官也正好求之不得,与孙大人认个同门。我这知府之职,便是金德哈老师知我还算勤勉,保我升任。”
孙招远道:“看来金德哈老师还是较为看重谭兄,才让谭兄出任这富地知府。只是我来云溪州任职之时,也曾向金德哈老师辞行,可老师并未提及此处还有门生在此,不然我若早知道,早就让人来叫你与我相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