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都被抽空,自己停在一个随时可能极速坠落的虚浮空间里,亦或是大概在一个梦魇中。
他不可置信地紧盯着谢期年,那双曾经带着无限爱意和他含笑对视的眼睛里有他倒影,但却没有任何温度,仅仅只是看见了他这个人而已。
而他这个人,不代表任何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