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程轻轻顺着谢期年的动作,替他解开了领带,又解开了衬衫的第一二颗扣子。
cháo红依然遍布,甚至开始泛出细小的红点。
“帮我……”他细碎地说,“我难受……”
房间里陷入了一阵诡异又焦虑的沉默。
谢期年在这诡异的安静里嘶哑出声:“好痛……”
他咬住自己的唇,但牙关毫无力气,动作间都是虚弱徒劳的挣扎,看得韩亦程心里绞成了一团,唇边渗出了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