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陈少爷吧。”
江以湛动作一顿,“虞秋没回来?”
他以为虞秋从包厢离开,早就回来了。
“没。”
他把毛巾随手一扔,去换了衣服,然后下了楼。
夜深,人静,镂空的黑色大门徐徐打开,江以湛的身影被路灯拉得极长,在离陈昊还有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
“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
陈昊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