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出喜怒。
“开车,在路上。”
“要去哪儿?”
“吃饭。”
“和谁?”
虞秋身子绷得很紧,那种没顶的窒息感又来了,“朋友。”
“朋友?”江以湛冷笑一声,“到底是朋友,还是你的好上司啊?”
虞秋瞬间瞪大眼睛,“你怎么……”
“我怎么知道的?”
虞秋强压下涌上来的恐慌,沉声问道:“你在哪儿?”
“向后看。”
虞秋看向后视镜,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车子,虽然看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