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算是好的吧。”

“要么就是遇到什么高兴事了，要么就是受到了特别大的刺激，一个人在经历了巨大的刺激之后，很有可能会性情大变。”

“受刺激？”

“嗯。”

江以湛只觉得心口像是在被什么东西绞着一样，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虽然隔着那么远，但他还是清晰的看到了她脸上的恐惧与绝望，如果那个时候……

“你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只是随口问问。”他脸色还是很不好看，却起了身，道：“我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开，先走了。”

知道留不住他，季杭只得把药给递给他，“拿着药，中午记得再吃两片。”

“好。”

然而江以湛才走没多久，司小北就找上了门，胡子拉碴，发丝凌乱，身上的衣服也是皱巴巴的，身上还散着浓浓的酒气。

季杭皱着眉看着他，“你这是什么情况？”

他往沙发里一栽，道：“先给我口水。”

季杭倒了杯茶水给他，“先漱漱口，满嘴的酒气，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司小北把整杯水灌了下去后才看向他，“季杭，你昨天晚上是什么意思？”

既然要说昨晚的事，季杭也严肃起来，“小北，你不只一 次针对虞秋了，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她。”他轻笑一声，歪着脖子看着他，“你呢？你三番两次的维护她，是因为喜欢她吗？”

“她是以湛的人。”

司小北突然大吼：“我问你是不是喜欢她！”

“不是，我只把她当妹妹。”

司小北却笑了，“去你的妹妹，这个世界上就没有单纯的哥哥妹妹，也许以湛会信，但我不信。”

季杭又给他倒了杯茶，推到他面前，平静的问他，“那你呢？为什么讨厌她？”

司小北眼里闪过一丝阴厉，咬牙切齿地说道：“因为她小时候只喜欢跟你们玩，他叫你们哥哥，却从来没有叫过我。”

季杭愣住 ，有些无语的看着他，“就这个？”

“这难道还不够吗？”

季杭大笑，看着他这张脸，笑的停不下来。

司小北被他笑的黑了脸，“你笑够了没有？”

“没有……”季杭又笑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收声，抹了抹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道：“我以后叫你司三岁好不好？”

“什么东西？”

“说你幼稚的像个三岁孩子，人家不跟你玩，不叫你哥哥，你就讨厌人家，你还敢说你不幼稚吗？”

知道他对虞秋的怨念仅源于此，季杭也暗暗的松了口气。

“幼稚？季杭，幼稚的是你才对吧？你以为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讨厌是从何而起的？爱也好，恨也好，不过都是一念之间罢了。”?

第62章 最平常的温暖，最抚凡人心

季杭脸上的笑容还未完全消散，听到他这句话之后便沉默了下来，半晌后才道：“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但就算你讨厌她，昨天那样做，也还是太过了。”

“过吗？你知道我的，一直都是这样的。”司小北满不在意地说道。

司小北从小就是跋扈嚣张，他瞧得上眼的人他能赴汤蹈火，他要是瞧不上的人或者是有仇的人，那就想方设法的往死里整。

司家家大业大，背后靠山也强得很，他这么玩也是有底气的。

身边的人除了起哄，谁也不会出来劝阻，更何况这些玩在一起的公子哥们什么都见过了，比这还过分的有的是，也不觉得他这要有什么不对。

可季杭的工作性质让他每天都在和不同的人群打交道，他看到了太多平凡人的无助和无可奈何，比起这些人，他更能明白虞秋的无辜与无助，所以他愿意对她伸同援手。

季杭轻搭在自己的桌沿，抱着手臂看着他，“小北，你敢说，你的这种心情难道不是因为喜欢而起的吗？”

司小北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论调。

喜欢？

喜欢谁？

虞秋吗？

司小北激动的大叫：“我他妈疯了吗，我会喜欢她！？”

“是你自己说的，爱和恨都在一念之间，她刚来江家的时候的确很可爱，不只长的可爱，性格也讨人喜欢，那个时候你应该是挺喜欢她的吧。

只不过她不怎么和你亲近，所以你就极端的把这种喜爱转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