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恨她,又何必在意她的生死?如果她一直躺在这里醒不过来,不是正合了你的心意吗?”季杭故意这样说。
江以湛握紧双拳,倔强地说道:“她倒是想这样,但我不会如了她的愿的,她想死,我偏不让她死,醒过来,才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季杭暗叹一声,就他这个脾气,以后定然有他的苦头吃。
算了,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江以湛还是回了家,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