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揉眼睛,刚刚的睡意消了许多。
江以湛走过来,没忍住,揪住她帽子上的兔耳朵,“困了怎么不去睡?”
虞秋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你不是有话要说吗?”
“你今天倒是乖得很。”他松了手,看那耳朵耷了下去,“帮我脱衣服。”
虞秋抓住抱枕,紧张且防备的看着他,“你想干什么?”
“你说呢?”江以湛将身子微微倾了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微眯着眼睛看着她的脸,“想装傻吗?”
“不行!”
虞秋想也没想的就拒绝,自从上一次拒绝他之后,她以为他就此死心了,没想到他又……
“我今天心情不错,你要是乖乖的,还可以少受一些罪,但如果你不听话,那就……”他轻哼一声,“你知道我的脾气的,不是吗?”
他的语气虽然听起来温柔平和,但却字字句句中都透着威胁,想起曾经无数个恐惧的夜,直到现在都还颤抖不已。
她不想再被那样没有尊严的对待。
可是,她真的也不想和他再做那样的事了,明明不相爱,为什么要做最亲密的事呢?不是很可笑吗?
更何况车祸的真相已经有了一点眉目,她也更加坚信她爸爸是冤枉的,既然他们没有对不起江家,他又凭什么这样对待自己!
“江以湛,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江以湛在她对面的桌子上坐了下来,长腿放在她腿的两侧,将她夹在中间,扯了扯领结,一副很好商量的语气。
虞秋紧了紧怀里抱枕,身子往后靠了靠,想要离他远一点,“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我们可不可以平静的坐在这里,用语言沟通,而不是用这样的方式?”
江以湛干脆把领结扯了下来,扔到了一边,“我们之间能有什么好说的?”
“你是因为生气才想要对我这样的吗?”
江以湛微微一怔,然后自然的去脱礼服外套,“你觉得呢?”
虞秋看着他的眼晴,却有些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只能一点一点试探着去解释,“今天的舞会是徐以枫突然拉着我陪他去的,并非是我跟穆总约好的。”
“然后呢?”脱了外套又去解衬衫的扣子,淡定的像是在听她汇报工作。
“如果你是因为这个生气,大可没有必要。”
江以湛显然对她的解释没有什么兴趣,挑着眉梢,稍显冷漠的看着她,“说完了吗?”
虞秋急促的吸了口气,“你……所以能不能别再碰我?”
江以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捏着她的下巴道:“我碰你,从来都不需要理由,什么都可以成为理由,什么也都不是理由。”
他的手离开她的下巴,又揪住她的兔子耳朵,“你知道兔子的眼睛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虞秋被他的动作震撼的有点傻掉,“为什么?”
“因为是被欺负哭的。”他自觉幽默,勾了勾嘴角,“你要是也想尝试一下,我可以满足你,但如果你不想……那就学兔子一样,乖乖的。”
越是温柔的江以湛就越是危险,在江家十年,她早已知晓。
他说的没错,只要他想要,什么都可以是理由,什么也都可以不是理由,他是这里的王,他可以不讲任何道理。
她暗暗的吸了口气,做最后的挣扎,“难道你真的不在意简梦瑶的感受吗?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安然若泰的接受这种事情的,你如果爱她,就该对她忠贞。”
然而,提起简梦瑶的名字,江以湛的脸上没有丝毫变化,“我觉得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你自己,而不是其他人。”
躲不过了,终究还是躲不过了。
虞秋缓缓将抱枕放下,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因着十分的不情愿,所以动作也变得缓慢无比。
但她不明白的是,在这种时候,这种气氛下,这样放慢的动作反而变成了一种刻意,也让暧昧瞬间升级。
江以湛也算是说话算话,这一次比起以往来都要温柔,但他的温柔仍旧没有换来她全身心的投入。
他扳着她的后颈,强迫她看向自己,前一秒的温柔被怒火取代,声音更是降到了冰点以下,“你故意的是不是?”
虞秋的额头上已经布了一层薄汗,她的气息也还没有完全的平复下来,“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你以为你装一具尸体,就能躲过去了吗?”江以湛迫着她的头抬起来,两人之间只有寸余的距离,“你在穆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