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湛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什么时候轮到你管我的事了?”
“我没有要管。”她被勒的很不舒服,气息也有些粗重起来,“但你出来可以,为什么我出来就不可以?”
“我没有说不让你出来,但你骗我,就不可原谅。”想到早上的种种近乎荒谬的猜测,江以湛心头的火苗又旺了起来。
虞秋不想大半夜的在这里跟他纠缠,只得示弱,“下次不会了,你先放手好不好?”
“你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