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着锁链在屋里走着,像个囚犯一样,她只能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色。
她也看到,即便是她被那样的锁着,他也未曾对她手软过,依然欺辱她,折磨她。
虽然这些记忆只是她失去的那些记忆中的冰山一角,但却足以让她现在想起来,仍旧痛不欲生。
江以湛,他在说爱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从前是怎样对待她的吗?他真的以为,她只要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