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受到的痛苦也没有人能真正的理解,即便是她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但她还是她,随着想起来的事情越来越多,对他的恨意也就越来越重。
阮画把切好的苹果分给她们,然后才说道:“我倒是觉得,你们之间还有可能。”
虞秋愣住,“为什么这么说?”
“感觉吧。”阮画挑了挑眉,“女人的第六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