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湛有些后悔了,他不该让她煲什么粥,她这样的手不知道是怎么做这些事的。
明明自己比她伤的更严重,但却见不得她身上有半点伤痕。
仅仅是上个药而已,虞秋的额头上便已布满了汗水。
江以湛拿着自己的帕子给她擦汗,“好了好了,不痛了。”
虞秋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紧紧的抿着嘴角,在里面缓了好一会儿,那种疼痛才消失。
出了住院部,江以湛没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