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她紧张的弦都崩紧了的时候,江以湛却突然笑了起来,手指在她的头上突然指了一下,“紧张什么,头发上有东西。”
虞秋咬着牙想骂人,可话到了嘴边还是吞了回去,只是瞪了他一眼,“你起来,我要上车了。”
江以湛微微松了松,像是要放开,又像是不舍得放开似的,“没有吻别吗?”
“你想的……”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唇便贴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