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还是该不高兴?
五虎沮丧着脸道:“那你什么时候能绣成荷包啊?不会这辈子都绣不成了吧?”
尹清凤尴尬的挠了挠头,与李五虎尴尬局促挠头的样子竟然如出一辙。
尹清凤似下定了决心似的道:“不就是绣花吗?有什么难的!你都能练会骑马,我也一定能练成绣花,我保证,你下次回来时,我一定能绣成荷包!如果我绣成了,你要给‘嘿嘿’洗澡,敢不敢赌?”
五虎点头道:“我就怕你绣不成!我等着!!”
五虎把怀里的十二文钱拿了出来,这是他的月例钱,以及赌约后的两文钱,塞在尹清凤的手心里道:“我在军营里没花钱的地方,这些钱给你,买绣线用!”
尹清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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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虎咬了咬下唇,终于鼓起勇气对苏兰芝道:“娘子,你现在怀着身孕呢,能不能、能不能别开书院了?我怕那些淘小子撞到你......”
苏兰芝笑道:“相公,你就放心吧,这些学生,见到我就跟老鼠见猫一样,不可能撞到我的。”
李二虎不死心,继续劝解道:“可是,大嫂、三弟妹、四弟妹全都怀了身孕了,这些淘小子们不敢撞你,万一撞到她们呢,还是把书院停了吧。”
苏兰芝不说话了,沉吟了好半天,眼色突然一亮道:“有办法了,我上午给外来的学生们上课,不让大嫂、三弟妹和四弟妹参加,下午给她们三个单独补课......”
李二虎:“......”
李二虎想再劝苏兰芝,但见苏兰芝一提到上课就两眼放光的模样,又不忍心强迫她,只能由着她,暗中叮嘱小六儿多保护一下几个女人了。
苏兰芝知道相公是担心她,柔荑覆在李三虎的大手上,来回摸索道:“相公,你们今晚真的要走吗,不能多呆一天?”
李二虎叹了口气道:“我们接到家里写的信后,便申请调换这次马校尉押运粮草的缺,只想趁机回家一趟,免得父亲对续弦的事儿有顾虑。”
令李家兄弟也意想不到的是,千赶万赶,竟然赶上了家里遭遇这么大的波折,还好,总算来得及。
李二虎轻揽着娘子,低声呢喃道:“我们必须得走。本来今天白天就应该动身了,心里放不下你们,便商量着多陪你们坐一会儿,晚上赶 夜路回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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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三虎眼色幽深如墨,半天没有吭气。
张秀秀有些嗔怪道:“相公,我可把最近咱家和崔皎发生的事情,事无巨细的跟你说了,我一直没理会崔皎,崔皎一直是热脸贴冷屁股,怪不得我的。”
李三虎的眉毛深深的皱了起来,张秀秀以为李三虎在生她的气,大气也没敢出。
李三虎的脸快皱成了核桃胡了,深深的皱在了一起道:“娘子,你最近一直在跟二嫂在读书?”
张秀秀:“......”
张秀秀终于笃定点头道:“一节不曾落过,认识了不少字和成语故事,怎么了,相公?”
对于李三虎质疑她的学习能力,张秀秀很不服气。
李三虎如便秘似的皱着脸道:“既然如此,‘热脸贴冷屁股’用在此处不合适,难怪崔皎是热脸,你是冷屁股?!”
张秀秀:“......”
张秀秀细细品味着这句话,突然发现自己蠢笨的把自己给骂了。
正懊恼着,李三虎已经如黑熊般把张秀秀抱了个满怀,十二分抱歉道:“娘子,对不起,本想打赌胜利了给你换个新的捣药锤,没想到,反倒输了......”
张秀秀这才恍然, 难怪哥几个打赌,李三虎的十文钱被几兄弟刮分了,原来是因为一个捣药锤。
秀秀笑吟吟道:“春草已经给我买完了,不仅买了捣药锤,还买了药碾子、药瓷瓶、熬药罐等等,没用咱三房的钱,而是公中的银子。”
李三虎登时心情愉悦,如果春草已经帮着买完张秀秀用的东西了,自己也算是少了一桩遗憾。
张秀秀有些不放心道:“相公,你是不是钱不够花呀,我哥给了我十万两银子做陪嫁,你想用,随时都能用。”
看着李三虎为了十文钱而算计着,张秀秀有些难受。
李三虎则被张秀秀吓了一跳,万万没想到,张秀秀竟然有那么多的赔嫁,张氏兄弟竟然没对李家任何人提起过!自己这是找了一个有钱的富婆吗?
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李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