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骨血,你们不心疼,可我心疼!!”
钱鑫如受伤的豹子似的红着眼,低吼着,捶着心口,感觉心都在疼。
尤其是看着空荡荡的原本属于一家四口的房间,心就像被人生剜了一个缺口,不仅疼,还空得慌。
钱父、钱母都惭愧的低了头。
钱鑫抹了一把眼泪,坚定道:“爹、娘,我去接春苗,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