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拉着姐姐的手道:“姐姐,这回有了卖方子钱,你跟爹娘不用起早爬半夜的做丸子了。”
春苗摇了摇头道:“春草,借用你的丸子方子,我已经赚了三四十两银子了,这方子,是你的,卖了钱,自然也是你的......”
夏西来也赶紧说道:“春草,这么多银子,吓都吓死我们了,我们可不能要,你若是实在要给,就给你姐一点儿,不用多,就、就五十两就行,她以后没了这个营生,就算是给她和两个孩子个傍身银子吧。我和你娘不要,我们两个有口吃的就能过活。”
春草笑道:“咱刚开始做生意的时候就说好的,生意一人一半,不能因为方子卖钱了就反悔啊。方子钱一人一半,一人五千两。”
夏西来直接就被吓结巴了:“这、这、这哪、哪能行,不、不、不行啊......”
郑氏更是欢喜得傻了,想笑都不知道应该扯动哪块儿面部肌肉了,僵得如同石像。
春草当即拍板道:“就这么着了,听我的,爹......”
春草把银票分成两份,一份给夏西来,一份留在自己手里。
夏西来手指哆嗦着拿着银票,想用手抿着数数,结果因为太激动没抿动,最后用手蘸了口唾沫星子,终于抿动了,嘴角上扬,几乎裂到后耳根儿了。
李德仁调侃道:“夏老弟,是不是生闺女好?”
夏西来呵呵笑道:“生姑娘好,生姑娘好!”
夏西来把银票从数查到尾,一共十张,一张五百两。
正笑着,郑氏一把把银票抢了过来,直接都递给了春草道:“草儿,以后我家账也由你管着。”
春草诧异的想要推回去,郑氏眼睛几乎眨得抽了筋,说啥不让春草拿回来。
夏西来完全赞成道:“春草,你娘说的对,咱家一直没有钱,一下子有这么多钱,还真有点儿把不过麻来。你先给我支出十两银子来,让你娘买些新布、新棉花,给全家做身新棉袄。”
夏西来又转向李德仁道:“老哥,你家老宅子也没住,我住着还挺习惯的,你和家里人合计合计,合多少钱,我买下了,开春儿,我想盖栋青砖大房子......”
李德仁笑道:“夏老弟,就是栋土房子,就送你了,提啥钱啊......”
夏西来果断摇头道:“老哥,咱可说好了,要是低于别人家的房子价,我可不买,咱又不是没有钱......”
夏西来小腰杆挺得溜直,李德仁看着都不禁想笑,想想自己第一次听说香草的灌汤包方子卖了一万两的时候,好像走路也顺拐了,这次,自己表现不错,还是比较淡定的。
李德仁调侃着笑道:“好,现在夏老弟这么有钱,这房子,我可得多要点儿......”
这自然是开玩笑的话。
春草进了屋,拿出了二十两银子,递给了夏西来道:“爹,给你二十两,给我娘也买个首饰吧,头上空空的,别让我娘太苦了。”
夏西来笑得合不拢嘴,接过了银子,带着几口人回家了。
走着走着,夏西来对郑氏瞪了一眼道:“玉环,我可得提醒你,你这人最好显摆,春苗坐月子的时候,春草给春苗二两银子,结果你显摆得老宅子全都知道了,这回,你嘴巴可得严实点儿,装着点儿穷,省得老宅子那边跑来借钱,没事添堵。”
郑氏回瞪了一眼夏西来道:“你就能说我,还让我装穷,让我别显摆,你看你走的那两步道儿,比土财主还能装,胸脯都快弯到后腰了。再说,等大青石房子建起来,老宅子还能不知道?”
夏西来尴尬的弯回了腰,嘴角却嘿嘿的止不住乐。
郑氏翻了一记白眼道:“春草可让你给我买首饰,说我跟着你太苦了,你可不能反悔。”
夏西来反驳道:“人家春草是那个意思吗?人家春草说的是给你买首饰,别让你太苦了,可没说你跟着我太苦了。”
郑氏瞪圆了眼睛道:“不是一个意思吗?苦还分多少种苦?”
夏西来眨了眨眼睛,自己觉得好像不是一个意思,但好像又是一个意思,反正,自己也被绕糊涂了。
夏西来只好笑呵呵道:“你苦,你最苦了,行了吧!都快赶上莲子芯了。其实,春苗儿给两孩子买银锁的时候就说给你买个银钗子,是我拦着没让。咱闺女起早爬半夜挣点儿钱不容易。这回宽裕了,给你弄一整套银头面。”
郑氏嗔怪的瞟了一眼丈夫道:“不是你刚刚说的要苦穷吗?买一整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