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没有办法了，豁出去坦白道——就是偷看老师裙底那个。

哦，你要说这个我就记起来了。

挺真实的。

他再一次感慨道——

“你就是只注意到了奇怪的地方吧？”

“特点嘛，记人当然就是记特点，就像现在一说某明星全是下意识的‘时间管理大师’，而想不起他到底唱过什么歌，拍过什么电影。”

东一说的大实话，印象这种东西会主动往奇葩的方向靠的。比如说陈明对东一的印象已经慢慢变成“废柴”了。

根本不当她是飘逸的剑仙。

陈明点了点头，然后眉头一皱，道——

“好像有什么不对，我不是想问你对阿符有什么印象，而是想问你她对吕布有没有胜算。”

“不可能的。”

东一摇了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