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从世界赛积蓄到今天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奶奶。”左正谊重重地磕了个头,“我知道,现在无论说什么,你都听不见。所以这些话其实是说给我自己听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希望有人能给我一个家,也许不是渴求亲情,是想在自己被风雨击溃的时候,找个地方躲雨。”
纪决怔怔地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