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不完善。”
“什么意思?”卢修斯不解。
“我觉得是后者,这个假设太简单了,发病的危险因素可能不止一个。澄明药剂只是其中之一。”
克拉夫特回想昨天的地图,和今天自己在榆木街上步行体感对照,“如果我的距离感没有太离谱,李斯顿的绘图比例也没错,我昨天画的那条虚线……”
他粗略计算了下,“如果走直线的话也就五到十分钟。”
“我也要回到我最初的猜测,有一个能在一定范围内发生影响的因素,未必是传染病,但比我最早想的几间房子范围大得多。”
克拉夫特张开双臂,比划出一个大圆。
“它的中心不在这里,到这里的影响已经很弱,所以只有在另一个危险因素,也就是澄明的双重作用下才会表现出来。”
“这么说的话,要找到它……”卢修斯若有所思。
“盐潮区。”克拉夫特提起木箱,“我们得去盐潮区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