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们陷入被动之中!”
“我明白!但是义王却是在我们毫无察觉之下便是办到了,哎!我自觉从未小觑于他,没想到还是看走眼了!如果他要是我们皇子中的一人,那这大楚的天下,我和其他几位兄弟,恐怕连给他做绿叶的机会都没有,更遑论与他争夺这大楚帝国的皇位了!我现在所在意的,是眼看三年之约便是过去了一大半,而我却还是没能做出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来,这次的边境纠纷,原本是想有一番作为的,结果非但没有什么建树,反而还需要义王的这场胜利来震慑那般宵小之辈!”
“殿下大可不必妄自菲薄,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的重心始终是在整个大楚帝国,而非一个区区游离于大陆之外的孤岛!”
“言师,依你之见,我们今后该如何处理和义王之间的关系?他是否会对我从前所作的事怀恨在心而伺机报复呢?”
“殿下是担心他是否会成为你的阻碍,或者成为大皇子的助力吧?”
“嗯!”
“我以为,这一点二皇子殿下倒是不必过多忧虑,义王的为人,想必你和晋王都清楚,他是一个公私极为分明之人,依我看来,他是不会参与到夺嫡的纷争中的,所以,成为阻碍倒是不太可能;至于成为大皇子的助力!”言师抚了抚胡须笑道:“如今夏衍晤算是彻底地倒向了大皇子,而且他那个女儿夏紫月,恐怕将是他们双方之间彻底地捆绑在一条战线上的纽带,而义王和那位夏小姐的渊源,我不必说,殿下也是心知肚明吧!”
“哈哈哈......”
这一晚也是楚义征自回帝都以来最为开心的一晚了,早早得便是告诫楚义文准备好酒肉向他赔罪,之所以是赔罪,是因为自古台岛回到帝都以后,楚义征数次询问他关于屈心赤的消息,楚义文却是自始至终对他守口如瓶,直到今日的朝会上,他才算是清楚地知道了屈心赤的下落。
良久之后,被浓浓醉意包裹的楚义文道:“三......三哥,不是......不是做兄弟的有意欺瞒你......我......”
楚义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懂,来,接着喝,咱哥俩,好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就在两人迷迷瞪瞪之际,楚玉颜突然而至,随即向楚义文问道:“哥,义王他真的在古台岛吗?”
满脸醉色的楚义文不假思索道:“嗯!”
“真的?你确定?”
“那当然了!”
楚义征的酒量显然比楚义文要好上许多,从楚玉颜进入房间开始他便知道了她的存在,也从楚玉颜问话的表情和口气中闻出了一丝异样的气息,随即暗自推了楚义文好几把,后者却是不耐烦道:“三哥,干嘛呢?”楚义征无奈,随即猛地拍了一下楚义文的大腿对楚玉颜高声道:“玉颜,你来了啊!”
楚义文这才慌慌张张地睁开眼坐起来道:“玉颜,你怎么进来都没声儿的啊?”
楚玉颜没好气地道:“没声儿?恐怕现在是雷劈到你身上你还觉得不够响吧!哥,你说,义王现在是在古台岛是吧?”
“额......啊......嗯?”楚义文此刻拙劣的演技显然是瞒不住楚玉颜,后者抓着他的衣袖道:“你休要想瞒我,现在恐怕全帝都的人都知道了!”
心思被楚玉颜戳破,楚义文也不禁问道:“玉颜,义王在古台岛是没错,不过,你问这个干嘛?”
楚玉颜不由得害羞道:“他是我......是我......夫婿,我问他的情况,不是......不是应该的嘛!”
“哎!”听到楚玉颜这番话,楚义文的酒顿时醒了大半,心里也不禁暗叹一声后道:“玉颜,你告诉我,你打探他的消息,是不是想偷偷去找他?”
“我......”
“这样吧,你也别费这个心思了,你若是偷偷前去,于情于理都不合适,我不久之后会前往古台岛,那时候,由我带上你,就没什么问题了!”
楚玉颜顿时欣喜道:“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待楚玉颜离去,楚义文道:“三哥,最近你安排几个人帮忙盯着玉颜吧,我怕她真的会偷偷前往古台岛!”
点了点头,楚义征道:“我看玉颜和义王,一个是落花有意,一个是流水无情,你真准备带玉颜去古台岛?”
楚义文有些烦闷道:“哎!我能怎么办,眼前这架势,不答应她行吗?走一步看一步吧,到时候再说!来,继续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