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随即安排人去请夏衍晤。
不多时夏衍晤便到了,也就是刚刚听完孙兴详细讲完了重川所发生的事情,又有探子道:“殿下,尹先生进入晋王府不多时,所有赴会的将军们皆悉数离开了!”
“嗯?”楚义心不由得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随即道:“左相,若是义王被诛,我以为晋王更应该高兴才是,宴会竟然就这般终止了,您以为他们这是何用意?”
夏衍晤抚了抚胡须,略作沉吟后说道:“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啊!老夫以为,再等等,看看那些将军离开后去了哪里!”
不消多时,就在众人皆等的有些烦忧的时候,书房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随即便是见到管家和护卫扶着两名浑身是血的探子走了进来,两人明显身受重伤,其中一名探子在进房的那一刻竟是直接倒在了地上,生死不知,另一人也是一脸痛苦地道:“殿......殿下,我......我等十余个......兄弟跟着他们,他......他们并没有......并没有回府,而是......而是去了军营,其他兄弟......应该是死了,就......就我二人,拼死逃了回来!”
“辛苦你们了!”点了点头,楚义心关切道:“管家,好好安抚死者家属,速速安排人医治他们二人,所有人重赏!”
“是!”
待李狩关上房门,楚义心不禁问道:“诸位以为,军机处这些将领此时回军营,他们是想做什么?”
“只怕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啊!”
夏衍晤认同地点了点头,随即问道:“齐先生,老夫对此事知晓不深,不知你以为如何?”
摇了摇头,齐映月道:“我虽然有所感,但此刻我们所知道的情报有限,也实在是不解他们的用意,不过既然凌炙天让诸将回营,想必是有动刀兵之嫌,涉及动兵,无非攻与守,没有陛下的旨意,我实难料他们要攻谁,除非是......兵谏!”说到这里,齐映月不禁再次摇了摇头道:“别说我自己不信,他们也不敢!而且在帝都届内,他们能动用的兵力也有限。如此说来,既然他们敢对义王动手,那么我以为,他们或许是为了守,一者义王若死里逃生,极有可能会报复于他们;二者若义王死了,他那些手下,定然会为他复仇,左相觉得呢?”
“齐先生分析的极为有理,不过你方才也说了,这里乃是帝都,没有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在此动兵,除非,陛下下旨!但你说到‘兵谏’,我倒是觉得有可能,自陛下静养以来,朝政皆由摄政王和凰羽把持,而他二人皆出自军机处,若是知道是二皇子等人谋害了义王,或以公器为他报仇也未可知!所以,我以为万不得已之下,他们可能会狗急跳墙,眼下,或许是在为最危险的这一步做准备!”
点了点头,楚义心道:“二位说的皆在理,不管他们意欲何为,我们也得做好相应的准备,若此事如左相所料,无疑是给我创造了一个绝佳的机会!李狩!”
“末将在!”
“军部诸将由你来亲自负责盯梢!”
“末将领命!”
“开单王!”
“末将在!”
“楚义道、凌炙天那边,就辛苦你了!”
“末将领命!”
“至于孙兴,你此番辛劳,先暂且休息一晚,明日既回军营整兵,随时待命!”
“殿下,不必了,我即刻动身回营整饬兵马,随时听候殿下调用!”
“辛苦了!”
当孙兴三人离去之后,和夏衍晤品茶闲聊的楚义心再次收到了探子的回报,对于凰羽、楚义征和楚义文前往郢都城的事情,他们深知他们三者与屈心赤的密切关系,一致认为他们乃是为了屈心赤的事情前去找烛蚀商议,二人讨论的最终结果是以不变应万变,只要孙兴能够随时提调驻扎于帝都郊外的北域七军,他们则可以安然地静观其变。
......
当叶青赶到郢都城皇宫的时候已是夜深时分,随即向皇宫守卫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以及想要求见凰羽的目的,但守卫并不识得她,只是告知她凰羽已经回了帝都,若是要见凰羽还得她前往帝都,然而连日来的奔波,一介女流的叶青早已是疲惫不堪,前往帝都见凰羽不得,匆匆赶到郢都城又扑了个空,已是强弩之末的她想到深陷危机的屈心赤,一时间顿感心力交瘁,不禁就这般昏厥在了地上,守卫见状不知如何是好,但想到今夜两位皇子及凰羽星夜前来郢都城,三皇子楚义征更是在郢都城皇宫整备禁军,过往的经验告诉他们怕是有什么大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