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了？”

季晨：“……”

“噗！”

傅言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

齐昊纳闷的瞟了傅言一眼。

傅言竖起大拇指，“你小子真会唠嗑，继续继续。”

齐昊偷摸白了傅言一眼，继续道：“晨哥，我们要是能赶在过年之前出去，你要不要来我家过年，我妈包的饺子可好吃了。”

季晨沉默半晌，“好啊。”

齐昊呲牙一乐，随后转头看向傅言，“傅言，到时你也要一起来啊！再叫上裴姐。”

傅言挑挑眉，“你们能活着出去再说吧。”

季晨：“……”

齐昊：“……”

看来还是你更会唠。

齐昊不理傅言，转过头絮絮叨叨的跟季晨聊年夜饭。

一旁的小丑见状，抹了把脸，缓缓起身，独自一个人走向湖边。

他脊背佝偻的站在湖边，肩膀隐隐有些颤抖。

整个人看起来既悲伤，又孤独。

傅言拍拍屁股，站起身，悄无声息的走到小丑身后。

他鬼鬼祟祟的站在小丑身后，轻轻拍了拍小丑的肩膀。

小丑抹干眼睛，回过头。

只见一张发着亮光的惨白鬼脸，赫然悬在他肩头。

“啊！”

突如其来的暴击，让小丑发出了一声不符合他身份的鸡叫。

傅言关掉手机电筒，好笑道：“你一个鬼也怕见鬼啊？”

小丑：“……”

我害怕鬼，但鬼未伤我分毫。

小丑：“鬼不可怕，你才可怕。”

傅言：“放屁！我明明最和善不过了，再瞎逼逼别怪我拧掉你脑袋。”

小丑：“……”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说啥？

小丑憋屈的点点头，他丝毫不怀疑傅言话中的真假。

傅言满意的拍了拍小丑的肩膀。

他双手插兜，又恢复了之前的微笑，“说说吧，老东西，你跟季晨到底有什么关系。”

小丑愣了一下，随即立刻摇头，“我不知道你……”

小丑话没说完，就听傅言淡淡开口，“你知道上一个跟我装傻充愣的小鬼，最后怎么样了吗？”

小丑：“？？？”

这回他是真不知道。

傅言：“被我剥皮抽筋，捏死了，后来我嫌它死的太痛快，又把它的眼珠子挖出来，挨个踩爆，它长了好多只眼睛，我挖的时候，那些眼睛还没死透，还在眨呢！”

“咕叽咕叽咕叽……”

傅言边说，边在小丑耳边模仿。

小丑头皮一麻，下意识捂住自己的眼珠，“内个我……我我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先声明啊！我这不是怂，我就是天黑了，有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