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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滨也看不到车水马龙。

y-g市如今的出行都是受到管制的，进出城内外的道路和码头和全部设置了关卡，每天能上街的车辆有限，许多道路都被设计成了往来两个异世界之间的通行专线。

生活和商业仍然没有完全恢复，一些人劫后余生，立刻搬离了这个给他们留下心理阴影的地方；另一些人则满脑子想着趁机大赚一笔，完全放弃了日常的工作。

而更多的人，依然深陷在灾变和末日留下的创伤之中，无法正常生活。

学校重新开课之后，几乎每天都有一半以上的学生缺勤旷课，教室里空空荡荡，其中一部分空座的主人永远不会回来了。

那一部分里，他森鸥外也有份。

——森鸥外甚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执着的把这五幢楼要回来。这完全不符合利益，现在的港口mafia在哪里都能办公，而和政府谈判，把这五幢楼要回来，却需要他做出巨大的让步。+小`说/C~M¨S· ′更.新¨最^全.可他还是一有能力就去做了这件事。

也许他只是不想让组织的产业在自己手里失去。

这五幢楼是先代留给他的。如今的港口mafia谈起先代，都会说是“伟大的夜之暴君”，可心里没人觉得他是一个好首领。森鸥外想，不知道他死后会不会得到同样的尊重。

他只是不想……组织的地位在自己手里失去。

可是他已经挽回不了组织的地位了，他能挽回的只有这五幢位于横滨市中心的大楼。而横滨也不再是横滨了，横滨市中心早就没有了从前的意义。富丽堂皇的大楼也破败下来，修整又要再花一笔钱。森鸥外一个人坐在从前的软椅里，对着落地玻璃窗坐了很久，直坐到天色全黑。他没有去开灯。

黑暗招来蝙蝠。

那个人影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他背后，说：“收手吧。!w.6¨1+p`.￠c.o′m¨”

森鸥外就笑。他从椅子里站起来，回过身面朝对方，嘲弄地说：“你养我啊？”

蝙蝠没说话，但他的耳朵动了一下，那大概是一种不悦的意思。

森鸥外说：“少管我的事。”

蝙蝠侠忽然绕过软椅，朝他大步走过来。他拎着这个黒帮头子的衣领，把森鸥外扯离了座位，仰面按在办公桌上。

被蝙蝠手掌掐住脖颈的时候，森鸥外还花了两秒钟，思考自己最近到底做了什么过分的事，结论是没有——港口mafia这段时间以来一直夹着尾巴做人，最多搞点走私之类偷鸡摸狗的小打小闹，血案是一件也没敢犯过。他觉得自己应该不值得蝙蝠侠登门拜访。

手术刀悄无声息地从袖中滑出，落进手掌里，轻薄锋锐的刀刃被他夹在指间，像利爪一样，朝着蝙蝠的背后抓去。

“把你的爪子收起来。”

蝙蝠捏住他的手腕，轻声说。

森鸥外一愣。这不是蝙蝠的声调，而且这话听起来也太像调情。下一瞬间蝙蝠的手掌从他脖颈上离开，开始解他的衬衫，窗外城市的灯光倒映进来。

森鸥外终于低声笑了出来，“你就非要……”

他没能说完这句话。

那三把手术刀无声无息地落到地毯上，谁也没再管它们。蝙蝠侠没有布鲁斯·韦恩那么好的耐心，他连战甲都没有解除，臂铠上尖利冰凉的金属倒刺就抵着他的肌肤，紧贴着要害划过。森鸥外没有做任何反抗，是不敢，也是不想。

最后他已经起不了身，看着某只蝙蝠从自己身上离开，还是没忍住嘴硬说：“比上次爽多了，是吧？”

蝙蝠侠沉默一下，把他翻过去。

……

森鸥外最后是被那个男人抱回自己卧室的，他缩在对方怀里，只有哼哼的力气。那天的蝙蝠侠看起来心情很好，因为他把森鸥外放到床上之前，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又说：“收手吧。”

森鸥外嗯嗯敷衍：“我考虑一下……”

他累得直接睡着了，那句话听在耳中，却没有在意。

第148章 在废墟之上（5） 那是一个黑色的监控……

从那次不告而来的深夜造访开始, 蝙蝠侠好像就养成了随意进出mafia首领卧室的习惯。

他行动没什么规律，也从来不提前打招呼，每次都是突然地从黑暗中出现, 办完正事就走。在蝙蝠的面具之下，他连哥谭好情人的温柔都懒得伪装，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他甚至不会在森鸥外面前完全解除自己的战甲。

可他总是来。

港口黑手党的成员们大概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