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离看着那挂微微晃动的水晶珠帘,轻轻呼了一口气。
----总是这么拧着也不是个事儿。
一、两天也罢了,日日这样,每天朝堂和后宫的事就够烦心的,若是在她身边也不得放松惬意,那日子过得还有个什么趣儿?微微沉思不语。
因为已经进入腊月,顾莲让灵犀她们铺床的功夫,又叫人添了一个炭盆,屋内被火炭烘得一室如春,床上跟是早用汤婆子捂好了。
徐离挥退了宫人,习惯性的抱着她上床,含笑道:“竟又沉了。”
“又是胡说。”顾莲略笑了笑,“你每次都说这话,要真是一次比一次沉,那我还不成了铁疙瘩了?”虽然尽力想要调动气氛,彼此都笑了,奈何后面却接不下去,总是差了一口气。
徐离眼神微闪,看向她,“对了,朕有一样东西要给你瞧。”
顾莲迷惑,“什么?”
此刻她卸了妆,脱了外衫,只穿了一身浅紫色的中衣,同色素面蚕丝裤,赤*裸着一双雪白的玉足。斜斜倚在软枕上,搭了一床杏色弹花锦被,眉蹙春山、眼含秋水,身姿娇软,仿若无骨一般,说不尽的慵懒妩媚之态。
徐离就是爱她这副娇态,软语娇嗔、浅愁薄怒,不仅美,而且鲜活,不似宫中嫔妃那样木呆呆的,不免一阵情动意动身动。
早先被撩拨出三分的旖旎心思,此刻已有七分。
虽然恨不得此刻就把美人给剥个干净,却不想因为气氛低迷,破坏了等下彼此的情致,因而笑道:“你且等着。”又叫她,“先闭上眼睛。”自己去妆台翻箱倒柜的,倒腾了一番,方才折了回来。
然后爬上了床,钻进被窝里,将顾莲轻轻巧巧抱在腿上对坐,搂着那娇花软玉一般的身子,忍笑道:“好了,睁开眼睛罢。”
顾莲不知道他在捣什么鬼,因为闭眼一会儿,猛地睁开,还有一点点不适应,揉了揉,方才朝他看了过去。
不由“扑哧”一笑!
这家伙,居然用螺子黛在脸上画了两撇卷翘胡子。
----活生生一个阿凡提。
徐离笑嘻嘻道:“看我像不像胡人?”
“胡人?我看是糊人吧。”顾莲趣了一句,看着那双幽深眼睛里的含笑光芒,不由心底一软,倒是难为他一个皇帝这般凑趣。自己不是那种不识趣的人,更不想端着架着无故拿乔,见皇帝这般卖力凑趣,掩面笑道:“好孩儿,你今日倒是乖巧,也知道彩衣娱亲了。”
这话好生无礼!
换个人,一准儿脑袋都没有了。
可是由心尖尖上的人说出来,又在床上,便成了情趣。
徐离的那股子火气足有了十分,还没怎样呢,只是被那柔软的娇臀蹭了蹭,身下边开始鼓胀的难受,哪里还耐得住?伸手拨开她的中衣,露出粉色的绣花抹胸,熟练的解了束带,眼前顿时露出半幅雪白春光。
更诱人的,是那雪色之上樱红的一点儿。
徐离伸手轻轻揉搓,咬了咬她的耳垂,继而又含在嘴里吮吸,----因为强忍旷了几个月的欲望,声音有些嘶哑,“既叫了朕孩儿,好歹……,赏一口奶水喝吧。”
倒把顾莲羞臊的面红耳赤,“什么混账话!”
这般的趣味儿,断乎在别处找不到的;这般可心可意的人儿,断乎也是旁人不能比的;更不用说,眼前这位还是自己费尽千般心思,万般手段,一点点拢到身边的,便是天下绝色加在一起,也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