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婢子在呢,婢子在这呢。”
那肖似墨渊的女子如是说,旋即她便感到额上一阵凉意,周身的燥热因此纾解不少。她不安的咬住下唇,只觉晕眩伴着刺疼扎着太阳穴,逼着她清醒过来。
细细碎碎的交谈虽压得极低,裘晚棠却听的分明,
“嬷嬷,这可如何是好,我瞧姑娘怕是让梦给魇着了。”
“吴御医说退了烧便无大恙,姑娘现下未曾发热,我们先看顾一晚再做打算。”
“可明日左丞夫人就要来,夫人那儿。。。。”
左丞夫人?!
裘晚棠兀的心头一跳,竟不自觉的撑开了眼睛。
日光斜照,红树迎晓。
大好的晴阳使得她适应了黑暗的双目一阵刺痛,要不是堪堪哀恸湿了眼眶,只怕这会儿更难受些。
她,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