填了燃油,进来继续挖,直至深夜才允许下工。
“真是累死我了,坑人那,真是太坑人了,这做工时间也忒长了。这样下去,迟早要被活活累死。”
王辉如死猪般躺下,抱怨道。
“不是,这位师弟,你还真的拼了老命挖?反正又没人看管,你钻进矿洞后,随便挖一挖,往那儿一躺,等着下工便是。”
一名貌似是个老油条的老弟子油里油气说道。
“嘿嘿,师兄想的美呢,你可知我等每三日便要上交五块下品灵石,到时若是交不上来,那是有处罚的。”
有个中年弟子嘿嘿笑着,泼冷水道。
“怕个鸟,我等在血牢之中,日日遭受刺鞭之刑,区区处罚,比起那刺鞭之刑如何?”
那老油子嗤笑一声,满不在乎道。
每三日上交五块下品灵石,交不上要受处罚,在早上分配矿洞时那彭飞已向众人说明,兰山明知晓此事。
在他想来,三日挖五块,貌似难度不大。
三日后深夜。
这灵石当真难挖,兰山明那里能想到,接连三日,他一块灵石都没挖到。
今夜是第三日晚,正是上交灵石的日子。
石屋前方的广场,矿工们提着竹篮集合。
“现在,我来点名,点到名字的出来上交灵石。”
队伍前方,摆着一张桌子,工头彭飞坐于桌后,翻开一本册子,说道。
“兰山明,三日应上交五块下品灵石。”
听见第一个便点到他的名字,兰山明暗叫倒霉,提着空空如也的竹篮,硬着头皮出列,走在桌前。
“弟子,不曾,不曾挖到灵石。”
走上前去,站在桌前,兰山明一颗心七上八下,惴惴不安,低声说道。
“一块也没挖到?”
“弟子没用,一块也没挖到。”
兰山明低下头去。
“执法弟子何在,把这没用的东西,给我拉到一边,重打五十棍!”
眼见眼前的白发年轻人一块也没挖到,彭飞眉头一皱,冷着脸沉声令道。
两名执法弟子应声行动,拉来一条长木凳,叉起兰山明,面朝下背朝天按于木凳之上,抡起手中又粗又长的棍子,重重砸下。
“啪!啪!啪!”
两根棍子交错而落,发出很有节奏的打击声。
“啊!”
兰山明呲牙咧嘴,疼的脸上的肉扭来扭去,这挨棍子的痛楚,比起那刺鞭之刑也轻不到那去。
“王辉,三日应上交五块下品灵石。”
彭飞沉着脸继续点名。
“弟子无能,没有,没有挖到灵石。”
王辉哭丧着脸,缩着脖子,扭扭捏捏说道。
“又是一块也没有挖到?”
彭飞脸色愈发阴沉。
“弟子初次上手,技巧不娴熟,还请彭工头给个机会,先让弟子欠下,等下次
上交灵石时,弟子一并交上。”
身上的刺鞭之伤,才好了个七七八八,王辉实在不愿挨棍子,大着胆子请求道。
“哼,自作聪明!来人,把这滑头叉到一边,给我打五十棍,等等,这厮油嘴滑舌,还敢讨价还价,当这里是菜市场吗,再加十棍,给我重打六十棍!”
彭飞怒拍桌子说道。
两名执法弟子叉起王辉,甩向木凳。
“去忏悔墙下站着。”
挨完五十重棍的兰山明,顺着执法弟子所指,一瘸一拐,拖步行直一面墙下。
旧伤还没好利索,又添新伤,兰山明心中苦闷不已。
不久点名结束,期间,只有个别三五名弟子上交了一块或两块灵石。
这个结果可不是彭飞想要的。
“一群废物!挖个灵石都挖不来,还能做成何事。招了你等这样一群蠢材,真乃宗门之大不幸。看看你等一个个毫无活力的死人样,真让人生气。似你等如此无能之辈,真不配活在世上,但凡你们还有丁点羞耻之心,便自觉地一头撞死于墙下。”
矿工们有上交灵石的指标,彭飞负责此处矿区,也有上交灵石的指标,他若交不够,也有相应责罚。寥寥几块,距指标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他如何交差?
彭飞一张脸阴沉的能滴出黑水来,指着忏悔墙的矿工们痛骂不休。
骂了好一阵,嗓子都快哑了,彭飞叫人送来一杯茶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