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纤手, 一遍遍低声安慰。少年的剑眉星目那样昂扬,只有在看到银若的时候,才会这般温柔如水。
她轻笑一声,拖着万分虚弱的身子,离开了席清家中,准备回到江底。
说来也是可笑,就连她一个人离开了,席清也没有一丝觉察。
他是她生命中的唯一,是她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明媚夏日。但于他而言,她不过是人生中芸芸过客中的一个罢了。
甚至,直到现在,他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她自嘲地笑着,潜入了清澈的江水中。她在江底生活了千年,却不知为何,如今竟突然感到,江水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