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霞。练习室里人人都是满身的汗,连郑嘉珣这种端着高冷范儿,不屑低头看人的,都伸出手去,握住了墙壁上的扶杆——
不行了,不扶一下,实在站不住,腿疼,肌肉直哆嗦。
陶思这种体力一般的小姑娘,直接累瘫了,平躺在地板上耍赖,说今天就睡在练习室吧,她一步都走不动了。
温鲤的状态相对好一些,艺考的时候她就已经习惯了这种高强度的练习。她抹掉额角处的薄汗,先把陶思从地板上拎起来,说:“我扶你去浴室吧,冲个澡会舒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