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不会成为他的拖累,而会是他的第三双有力的臂膀……”
阮茗一口气说完了内心所想,却不见郑诺有任何反应,心里担心他是不是在为此生气。其实郑诺并没有生气,他只是又一次被阮茗震撼到了——原来她并不是什么都不懂,只是她的想法不太轻示于人而已。郑诺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黑眸泛起淡淡的哀伤,其实他一直都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而阮茗刚刚的那一番话却准确无误地击中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她让他庆幸自己的选择竟是如此正确,原本暗沉的黑眸霎时发出熠熠光彩。
“傻瓜,是我的疏忽。其实那时候我向你求婚,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是因为你有用。如果我只是想找一个有用的,那等级比你高,操作比你好的女玩家多的是,我又何必找你?”郑诺深吸口气,觉得还是应该将自己当时的想法说明白,“当时我只是怕冒然地告诉你我对你有好感,会让你觉得不真实,会吓跑你。谢谢你在知道我是殇之诺之后,没有因为之前那句话不理我。”
阮茗抬头,并没有看见自己想象中的满脸不满,而是对上郑诺一双温柔凝视的黑眸,里面载满了浓浓的宠溺与欣喜。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抱住了他,将脸颊贴近他温暖厚实的胸膛——她觉得自己何其有幸,遇到了懂得自己的他。
今晚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在俩人依依不舍地分开,各自回到宿舍后,毫无意外地都必须面对舍友对自己无休止的纠缠和令人哭笑不得的盘问。
“哟!郑太太回来啦~今晚良辰美景,你居然还舍得回来啊?”老二多多最会的一招便是“阴阳怪气”外加“一针见血”。阮茗被她一句“郑夫人”给雷晕了。
“9494~不过,茗茗,快跟我们说说,你和郑大帅哥今天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燕子看上去无头无脑,不过也不是个省事的主,阮茗还没回来前她就拉着老二商量一会阮茗回来后该怎么盘问。
阮茗从脸红到了脖子,见不得人的事情?唔——似乎就是初吻没有了……
两个活泼份子一看阮茗突然变成了红彤彤的油闷大虾,立刻明白肯定发生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了,于是一个个从床上兴奋地跳起来,一边一个抓着阮茗的胳膊催促她赶紧坦白。阮茗被她们摇晃得头晕目眩,只得用眼神向老大求助,老大笑吟吟地将阮茗从两对魔爪中解救出来:“你们俩个还不快睡觉!今天闹了一天还不累啊?有什么咱们要问的明天再问。不要再吵了~”关键时刻果然还是老大靠得住,阮茗向王珍投去感激的一瞥。然而这一瞥还未来得及瞥过去,便听老大说道:“想知道什么,明天咱们直接去问郑诺,你们想从阮茗嘴中套出实话来,就是用满清十大酷刑也没用的。”
阮茗的眼睛立时翻过去一个白眼。老大啊老大……不带你这样的啊……怎么可以合伙欺负我一个人呢?……阮茗苦笑不已,和三个活宝摆摆手示意自己不要再说什么,然后便奔到“床妈妈”的怀抱。
郑诺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一回到宿舍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被几只粗糙的大手按到了墙上。郑大神无语望天,该来的果然还是来了。
“你小子行啊?”黑暗中亮子的声音显得愈发狰狞,“居然还舍得回来啊?还记得党的政策不?”
“什么政策?”郑大帅哥决定装傻。
“周扒皮,你跟他说说党的政策是什么。”
那个被称为“周扒皮”的人便是宿舍另一成员周定,由于此人一向一毛不拔,抠门抠到人神共愤的程度,于是荣幸地被冠以此等殊荣。黑暗中“周扒皮”清了清嗓子,字字铿锵:“党的政策就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犯罪嫌疑人郑诺,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尽早回头是岸啊~”郑诺只觉滑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严肃点!不许笑!”亮子打算继续扮演铁面无私的警察同志,“党的政策听明白了么?”
郑诺好心情地配合道:“恩。明白了。”
“那就赶紧说吧!”一直没来得及插话的王凯终于逮到了机会,赶紧落井下石。
“无!可!奉!告!”大神依然不愿屈服于他们的淫威之下。
三人一听此犯罪嫌疑人如此顽固不灵,顿时心头火气。
“开灯!”亮子一声令下。“啪!”房间立刻透亮。
“同志们说对于这种顽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