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我就脱下背包从里面翻出相机,他惊慌失措的说:“天啊,相机,我已经很久没照过相了,我该摆什么姿势?”
我:“什么都行,你觉得帅的姿势。比如站岗,举枪瞄准之类的。”
他做出了一个持枪站岗的姿势,我找了个好角度把准星对准他,按下快门后一张照片从上方的出口滑出。
他接过照片后非常高兴,不停的道谢。我转身看着还在排队登记的奥丁营士兵们说:“来吧伙计们!我给大家拍些照片送给你们,我大概还能拍四百多张。”
他们非常兴奋和有点不安,不知道该怎么摆姿势。他们很快就给我起了个外号叫记录官。
“记录官同志!请问你需要怎么拍?”
我回答:“不是我要怎样拍,是你们想怎么拍,自由组队,单人,都可以!”
之后的半小时,我不停的拍照,摄影。记录了他们劫后余生的笑容,疲惫,面对照相机时的高兴,当他们每个人领到属于自己的彩色照片时眼里闪烁着光芒。我也和在场的43人包括记录官一起拍摄了43份属于我们的合照并送给他们。
到了最后他们想拍一张大合照,我调成了超广角,设定了摄影时间,他们负责召集拍照的人,。
广场上聚集大约有300号人,站好姿势后准备拍照,护士,我,陈宇,我们的队员,三个营地长,还有联合共产营地的调查员以及所有参与了此次行动的作战人员。
当设定时间好之后我快速的跑到我的位置上,咔嚓,一张照片拍摄好了。我确认这张照片拍的很好后,就设定了复制张数。相机高速的复制那张合照,地上很快就堆满了照片。
黎明营地的护士们就要了四张纪念照,我就把照片分发给奥丁营地的士兵们,每个人都得到了自己的纪念照,甚至还有多的。
我委托两名士兵把剩下的照片送给伤兵和没在场的医师。
我换上了最后一个胶卷,大家高兴的散去开始忙起自己的活,日出终将到来,黑夜终会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