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丝,反而是优哉游哉的叼着肉丝游玩。
“这……”珍贵妃疑惑的看着如烟,“听说这七星鱼最爱生肉,为何不吃?”
如烟有些急,想了想,又释然的笑了笑,“许是这鱼儿们已经喂过了,不过贵妃就在这里看它们戏耍也好,有趣得紧。”
珍贵妃站在第一次来时站着的桥上,手中拿着一根生猪肉丝,看着桥下的鱼儿笑。
不知为何就忽然想起那一次来这里,只因为觉得那个女子气质非凡,或许是和自己一样的人,不想来了,见了,却刚好看见那个女子扑进了水里。她替她揪心,却又发现那个女子在水中笑的怡然自得,于是,她便遂了她的意,燃了麻痹人神经的醉香,任她思绪翩迁。等到差不多的时候她往桥下倒了一杯酒,吟了几句诗,不过是为了试探她的反应能力。
现如今,她们之间猜疑过,利用过,如今重新站回了一起,又是什么?
正想着,就听见远处传来桃花儿娇嗔的嗓音,“王爷您又耍赖,人家田昭仪也没招惹您不是?”
“谁说的?她招惹了你就是招惹了我。”萧琪说得高兴,打横便抱起映晨,笑道,“说实话,第一次见她就没好感,还是我的桃花儿好啊,到底是本王亲自挑的花魁。”
“王爷……”映晨的下半句话被堵在了嗓子里,萧琪的吻炽热而温柔,融化了她所有的抵抗。
珍贵妃不好意思,低下头绞着衣带,背过身去轻咳一声。
萧琪本就是习武之人,听力好的出奇,刚刚由于太注意映晨而忽视了桥上的珍贵妃,听见这一声轻咳也觉得不好意思,放下映晨连句解释都没有就走回沁香阁去。
映晨亦是没有看到桥上的珍贵妃,所以萧琪的这一番动作于她她很是不了解,正要理论,就听有人在桥上唤她。
“侧妃,这里。”
映晨抬头,刚好对上如烟那双因为嫉妒而略显红肿的眼和慌乱的眼神。
如烟的身后,是低着头赏鱼的珍贵妃。
映晨忽然就想到初见,珍贵妃便是在这里,对自己高声说,“这杯酒,敬桥下不死的冤魂。”
难道……珍贵妃早有预感?
珍贵妃早就知道瓦西里会死在这里?
映晨打了一个寒战,但还是笑着整了整衣裳发髻,轻衣绶带,走上桥去。
“巧儿姐。”映晨笑,笑的温柔,“不知巧儿姐此时来我这里,可有何事?”
“是啊桃花儿妹妹,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珍贵妃转过身,刚刚通红的脸现在奇迹般的恢复了过来,“可否借一步说话?”
映晨遥遥看着萧琪从沁香阁出来去了尚玉所在的储玉楼,于是笑了笑,转身说,“好。”随即对着跟过来的如烟笑道,“劳烦如烟姐姐先去伺候王爷和尚玉妹妹吧。”
如烟顿住脚步,恶狠狠的转向储玉楼。
好,好你个桃花儿??
我们不死不休!
“姐姐有何要事只管说来。”映晨不客气的坐下。
“桃花儿。”珍贵妃定定的看着映晨,在她的眼里,映晨只是一个孩子,会偷偷的哭,坚强到让她很想保护,外表时时刻刻都像一只刺猬,不让人探知她柔软的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这样的女子……
让她觉得自己很肮脏。
可没有办法。
“风起四海,各自珍重。”珍贵妃神色凝重。
其实她想说的很多,比如说要注意身体,比如说不要与如烟等人怄气,比如说萧琪此人狡诈无情不可托付终生,比如说……
但有些事她志在必得,因此,说不出,也不能说。
“嗯。”映晨转过身比划着一支浅色的簪子,“巧儿姐,你说,这簪子是别在头发上好看还是拿在手里好看?”
珍贵妃笑笑,抬手取过那簪子,插在了映晨的发髻上。
“原本在哪里的东西就该在哪里。”
“是啊,巧儿姐说的是。”映晨笑的妩媚,只是那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