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王的一片心意!”
萧琪痛心疾首。
映晨盯着萧琪那双如星星般璀璨的眼,缓缓放下她的手,一字一句的问。“你就那么笃定,是我偷的么?”
“不是你还有谁?”萧琪反问。
映晨不语。
眼前却浮现出往日的时光,幼时,她磕了碰了,都是他守在她的身旁,紧紧攥着她的手,说,“晨儿,日后我要保护你。”
“晨儿,我拉着你的手,你拉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执子之手好不好?”
“晨儿,我明天就让父亲去求你的父王,让你嫁给我。”
……
再后来,她以桃花的身份,出现在他的身侧,迟早不下手,不过是因为心中对往日的一丝眷恋,说到底,也是自己情痴。
竟然把他说过的“让我来爱你”当做了他的真心话。
到底是自己太傻,到底,是三皇子已不是往日的墨离。
沧海桑田,风云俱变,自己却依旧在那里守着当年可笑的誓言。
“呵呵,好……好你个萧琪。”
映晨看着萧琪,冷冷的笑。
“我,我又如何?”
萧琪一挑眉,看着榻上颤抖的女子。
她身子素来不好的……
那又如何?是她有错在先,他不过是为了找到那把剑而已。只有找到了那把剑,他继承皇位才有保证,他才有能力好好待她,他才可能找回映晨。
当这一切都成了假设,谁能不生气?
萧琪在心里安慰着自己,这不是自己的错,是这个桃花太恃宠若娇了。
自己做得很对,该教导一下她,让她收敛收敛。
“好哇……”榻上的女子头发披散下来,乌黑的头发映着她苍白的脸显得她更加的可怜。
萧琪冷然转身,他不敢再看,他怕自己心软。
通往龙椅的那条路上,谁心软,谁就输了。
“限你三天时间,把那把剑找回来!不然,休怪本王翻脸不认人!”
门口的一个小圆凳子被萧琪踢向床边,轱辘轱辘转了几圈后,停在了床前。
映晨微微一笑。
随即,一口鲜血吐了上去。
萧琪顿了顿,没有回头。
三日后。
再过几天便是新元了,整个皇宫都是一派其乐融融。
只是往日热闹的沁香阁此刻却安静了不好,没有挂帘子,没有贴窗花,甚至最近都没有一点喜庆的声音传出来。
怎么了呢?
据知情人士透露:据说这桃侧妃偷了府里很重要的东西,被王爷骂了,最近两人正怄气呢,桃侧妃估计也得搬去最外层的澄心宫住呢,那可是最偏的冷宫呢。真不知道那侧妃犯了什么错,居然被王爷驱到了冷宫。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那侧妃偷了的东西可真是重要呢,据说是左相送来的什么剑?反正对王爷来说是顶重要的东西,那侧妃可真是恃宠若娇,什么都敢偷,也不想想,自己再重要,能重要过皇权宝座?
此刻,前往澄心宫的一辆马车上,映晨正听着这些议论的话低笑。
谁说不是呢,再重要的人,也重要不过他心中的皇权宝座。
映晨舒展的伸个懒腰,问道,“瑞珠,给珍贵妃送行,该什么时候去呢?”
瑞珠诚惶诚恐的跪下,“嗯,王氏所犯之事常人难忍,奴婢知道您与王氏交好,可她所犯的可是欺君犯上的大罪……您还是远离些吧。”
欺君犯上?
映晨合了眼,放下轿子的帘子。
原来那些生生死死,在皇上的眼中,也不过是一场欺君犯上的游戏。
皇帝老儿,可好笑?
“姐妹一场,总是要去的。”
映晨简单的回答。
“原是定于明日午时的,可不知为了什么又改成了今夜子时,据说是在大理寺……您可要怎么去?”
瑞珠的脑子灵活了些,她这侧妃不寻常,离开了皇宫,她想起那夜映晨睡梦中叫出的母妃。
若是一切都早有定数,那自己何不做个顺水推舟之人。
“今夜子时?”
映晨微笑,一定是三皇子萧琪主审喽?
这一向是他的风格,他曾说,“我偏不信那些怪力鬼神之语,若尔魂有知,我便在子时放尔生路,阴盛而阳衰,尔可来找我索命。”
到底是你已不是你,还是我已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