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等到铁木格守孝时间一过,我们就大婚了,还请各位都來参加啊。”
“大婚?”
萧琪依旧抱臂而立,拈起桌上的胡桃,轻轻咬了一口,笑的温柔。
“忠顺王,可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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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是的是的。”铁木格看得出陈应有意针对玄羽,只是觉得,此时若不是不顺着她的话说,日后便再也沒有顺着她的机会了。复尔又笑道,“不过草原人是不必守孝的,原是定为后天了,只是她说有些早,便再等等,许是再过一两个月吧。”
铁木格回答的有些含糊,同时也有着小小的雀跃。
“草原不守孝?为什么?”
朱雀好奇的问道。
“就你嘴多!”玄羽瞪向朱雀,脸色阴沉。
“属下只是不知道而已。”朱雀有些委屈,不过那扁着的嘴,圆鼓鼓的脸,怎么都看不出委屈的样子來。玄羽心知朱雀是为了逗自己开心,可自己现在如何开心的起來呢?
“不妨不妨。”铁木格看着今天会场上状况叠发,只好陪笑道,“既是天葬,便是去长生天身旁享福去了,后代只管做好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何必管他老人家在天上如何呢?”
“忠顺王。”
趁着朱雀发愣的当,萧琪俯下身笑道,“你有沒有觉得,自从你回了草原,变了许多?”
“变了么?”
铁木格想起自己在朝廷上拉住别人问自己身上臭不臭的事情,还以为萧琪在说这事,于是笑道,“我发现在中原的时候不洗漱就出去会被当成怪人,而且……我也不想住草窝了。”
“额?”萧琪一愣,想起铁木格曾经沒头沒脑的样子來,微微一笑,“那么现在你多久洗一次啊。”
“我现在很勤快的。”铁木格认真的说着,抬起袖子递给萧琪,“不信你闻闻,我现在五天洗一次澡。”
五天……
玄羽愕然,萧琪满脸黑线。
如果这也算是勤快的话。
陈应看着不远处的四人,看着他们的表情便知道都沒说什么好话。无非是女人,是权术。
师父现在……
哎呀,怎么又提起他來了?陈应懊恼的伸回头,在自己的手背上狠狠掐了一下。
那个白衣男子,看似笑容温雅,含情脉脉,谁知道,他竟然在自己最放松最信任他的时候,捅了自己一刀。难道生命真的如此残酷么?当自己什么都不再相信的时候,生命给自己安排了几次生死,而当自己开始学着尝试去依赖他,将自己的心思跑马,却被生命狠狠的勒住了缰绳。
是未來太遥远,还是你我太过执着?
你放不下你的皇权大业,我亦忘不掉我的国仇家恨。
那便如此吧,转目成仇,不过尔尔。
第六十九章真容
一个月,转瞬而去。
“主上。”朱雀站在玄羽的背后,“难道主上真的就如此干耗下去么?难道不可以解释清楚么?”
“有什么好解释的?”
玄羽转过身,笑的温和。
“东西都收拾好了的话,就走吧。”
“主上!”
朱雀在玄羽身前跪下,倔强的抬着头,“本來国士之死与您无干,为何要白白担下这罪名?皇上让您回天朝您便回去,要处罚您发配您您也去,可……着所有的一切都于你无干啊,为何要为难自己呢?”
“无关么?”
玄羽笑着拉起朱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