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浑身散发着淡淡香气，发丝还滴着水珠。幽怨眼神看着他，轻轻问：“你要走了？”

“啊!我……我还有事。”

哲别过头去，原本被莫莫激怒的心境还在骚扰，压抑和憋闷会让他不容易控制生理冲动。

小白牵起哲的手环上自己腰肢，抚上他脸庞，对上那双已经满布迷雾的凤眼，将脸小心翼翼凑过去。轻声细语：“哲，你还记得你对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

哲喉间微微蠕动都没躲过小白眼睛。

“永远是我的人。”

哲骤然将她推到墙上，强硬态度让小白恍惚间心口一紧，锐利神色紧盯着她。大声问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一滴眼泪悄然落下，自己果然爱的人是他，可他心里想的却是别人。痛苦的感觉折磨着她，不肯回头的固执让话脱口而出。

“我不是第一次，你只管开心就好了。”

哲的手从小白肩上徐徐滑落，显然这句话给他带来太大震撼，已经超过莫莫举动。不敢相信的问：“你刚刚说什么？”

一咬嘴唇，小白倔强的大声重复：“我不是第一次，你只管开心就好了，你还想听几遍？我不是……”

“啪”一声，拳头打在墙上激起的风从小白耳畔拂过，另她眼中噙着的泪水一涌而出，她只是想他偶尔会看看她、想起她、抱抱她，可什么都没有，他的心里只有莫莫、只有泉，完全没有自己的地位，就像这样他开心去陪莫莫，不开心来找自己，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谁干的？”

哲的吼声震的小白耳朵发麻，为什么他要吼自己？不明白，抓住哲衬衫衣襟，质问道：“你现在知道关心我了？你现在知道在乎我了，谁干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如果你以后再去找别的女人玩，我就去找别的男人，我就在你身边你却从来都不看我一眼，我也是女人，你能不能把我也当女人看？”

“你!”哲气的眼睛通红，止不住的摇头，怒言：“你让我把你跟那些用来发泄的女人相提并论的吗？小白你太让我失望了。”

随着门开启关闭的声音，小白一个人落寞的留在空荡荡房间里，空洞的眼眶里只有眼泪心里什么都没有。也许她失去了什么，又或者她根本从未得到过。

“给我查，所有跟小白认识的男生一个一个的给我查，只要一起出去过的，无论是吃饭、逛街、看电影什么原因，全部带到我面前来。”

此时此刻的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谁碰的小白，他非要整死他不可。

正在学习单反的莫莫接到小白电话，里面抽泣的声音哭诉：“莫莫，我把哲惹生气了怎么办啊？”

如果她不是用这种语气说话，莫莫百分百会回答：我都得罪他太多次了。可惜她不能，所以安抚道：“没事的，哲他就是表面上脾气大，等他消气就好了。”

“我这次是真的闹大了，他都说对我特别失望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莫莫不解，小白做什么事情能够让哲说出这话来，问道：“你做什么让他这么火大？”毕竟是认识太多年，都熟悉，总不能太较真吧？

虽然莫莫是这么想的，但当小白把事情经过说一遍之后，也陷入沉思。她思的当然不是小白而是自己，哲不肯碰小白，却要对自己……而且面对两个人态度截然不同。

发泄的女人？哲，你是这么看我的吗，觉得我是可以用来发泄的对象？

莫莫沉默换来的是小白的奸笑，她得不到哲，也绝对不能让他跟莫莫顺利，自己这般哭诉必然会得来莫莫内心的颤动。

“我知道了，我去看看他。”

下午莫莫独自一人去了哲的家，徐管家毕恭毕敬为她开门，顺着深邃长廊，旋转扶梯，来到卧房。

哲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笔记本揉着手指，看到莫莫的到来冷冰冰语气：“你来干嘛？”

“哲，我想跟你谈谈。”

莫莫小心翼翼坐到对面，确认他没有不满情绪才开口：“那个，小白的事情你可能误会了，我是来替她向你解释的。”

乍然起身的哲，吼道：“她自己不会说，用你来？”

“我？”

莫莫胆怯的仰望他，两只握在一起的手被哲抓起一只，眯起眼眸低沉道：“你自己的事情都还没解决，就来替她说话。”

看着自己被攥着的手，心里一阵苦楚，疑问：“哲，玩弄我的感觉就那么好吗？”

“你说什么？”哲蹩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