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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
记忆里泉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东羽,那张酷似东哥哥的混血让所有人震惊,可她只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我不懂,感情真的很重要吗?我不懂,对于人而言到底什么才最重要,所以想亲眼验证。”
泉扯掉湿透的衬衫说不清是为了擦头还是擦脸,胡乱蹭了蹭团成团丢进垃圾桶。撕开车备箱里的备用衬衫包装袋,将衣服披在莫莫身上。买来湿巾、纸巾、矿泉水和邦迪。轻轻捧起那张疲倦小脸,心疼的蹩眉,苦笑喃喃:“呵呵,小羽,我怎么能回答得出那么难的问题,对于人而言到底什么才最重要?”低声痴笑:“我当然只知道自己的答案了。”
睡梦中的莫莫隐约感觉到一丝异样从脚传来,有一点凉、一点温暖和一点痒。朦胧中睁开眼睛,映入眼帘是泉微微颤动的发丝,正用湿巾给自己擦着脚上灰尘。
“你?”
仓惶中连忙收回脚坐起身,这才意识到身上披着一件男式衬衫,看着赤裸上身的泉递出。
“你的衬衫。”
“穿着吧!”泉伸过手用衬衫将她裹紧,缓缓说道:“晚上比较冷。”
为什么,莫莫不懂,为什么每次看到他都会有一种很平静感觉,就好像一切波澜都不复存在。理所当然的看着自己,然后自然地对待他。
泉依旧蹲在地上摊出手,解释着:“让我帮你擦完吧,还要贴邦迪呢。”
莫莫犹豫不决挪出自己的一只脚轻轻放在他手上,凝视那双手温柔动作,湿巾在肌肤上不紧不慢擦拭将灰尘带走。磨破的地方稍稍有些刺激,莫莫不自觉的触动都会让他停了动作,确定没事才会继续下去。
突然人声喧哗,一家ktv里的出来一群人,熙熙攘攘的喧嚷一番,车声远去又陷入沉寂。她还在悄悄看着他,泉还在默默擦着,擦完了一只换成另外一只。
贴完邦迪,泉微微一笑关切道:“还疼吗?”
莫莫摇摇头紧抓衬衫,一行泪水无声滑落打湿衣襟垂下眼眸,呜咽着:“这又是我的幻觉,是我太迫切希望有人来才会又将你唤出是吗?”
温热的大手贴着她小小脸庞,轻声宽慰:“这些都不重要,我的公主,重要的是我来陪你了。”
莫莫倏地抓住他的手,闪着泪光祈求道:“那你可以不离开我吗?”
泉的臂膀拥上那较小的身体,将它紧紧拥在怀里,浅笑:“我不是从未离开过吗?”
是啊!如果你是我幻想出来的,那就从未离开过。莫莫贴近泉将头埋了进去,低声喃喃:“那能再搂紧一些吗?”
无须多语,泉在臂膀上加大力气。
“谢谢!”体会到他用力的莫莫大哭起来,咬着嘴唇将所有委屈的感觉倾泻而出。
是自己的话就不会厌倦自己、是自己的话就能理解自己、是自己的话就不会离开自己、是自己的话……
是自己的话就能安慰一下自己了。
撕心裂肺的哭声让泉心脏阵阵抽搐悄悄仰起头缓缓呼出一口气,不自觉的贴紧,说不出的压抑。
良久,哭肿眼眶的莫莫趴在泉背上偏头看着水中月影,小声问道:“我们就这么走回去吗?”
背着她往前徒步的泉安抚着:“困了就睡吧,等醒来的时候就是那张柔软的大床了。”
“不要!”
莫莫突然搂住他脖子,心有不甘的说着:“那我不睡了,否则醒来的时候你又会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就像上次一样。”
“不,我永远都在你身边,除非你不再需要我。”
映着月光,莫莫不知为何看到的却是泉眼中感伤,那宛如承诺一般的话语夹杂着说不清的无奈。继续说着:“就算你不再需要了我也会始终等着,等到你需要我的时候。”
她只能看到他一侧脸颊上勾起的笑容、感受他通过身体接触传达过来的体温,为何,不懂,却有一种心疼的感觉。埋头缩在他肩膀,静静凝视那张侧脸,垂下眼帘。
“王子,给我讲个故事好吗?”
“好啊!”泉看向远处正渐渐熄灭的城市灯火,踏步在深蓝色夜空下,讲述了一个东羽转述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国家的旁边森林里住着小巫婆,她独自一个人很孤独,唯一陪伴她的就是一个猫头鹰,后来不知猫头鹰从何处衔来了一朵火红玫瑰,从此以后小巫婆便与玫瑰的主人开始悄悄通信。10年之后,国家应征将小巫婆招入王宫,结果这时的她才发现那朵玫瑰的主人就是国家二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