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说我的问题。”

泉点头确认：“没错啊，我是在说我喜欢你的问题，有冲突吗？”

莫莫傻了，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或者回答，只能低头塞进一口面包机械式的吃。

“你难道不打算回答我了？”

沉寂的莫莫在塞进第二片土司时候，重新仰起头，“我情绪已经好多了，不用……”话还没说完就住了嘴，思来想去就算自己把话说明白泉也不会认同吧，咬咬牙道：“咱们来一一较量吧，只要我没喜欢上你就算我赢是吧？”

“可以啊!”泉说的轻松，“你赢了想要什么？”

“要你以后不许吓唬我。”

泉乐了，调侃她：“你想让我动真格可以明说，我非常乐意满足你的愿望，不用这么麻烦。”

“你……无耻!”

看着莫莫气鼓鼓的脸，泉觉得比刚刚哭的时候更可爱了，不自觉凝视。忙移开视线的莫莫解释着：“我是让你以后不要再拿我寻开心了。”

“嗯，那如果我赢了呢？”

“我……”

莫莫语塞，她只想着自己会赢完全没考虑输的问题。

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筷子尖良久，重新露出笑容：“那我赢了也就更不用吓唬你了，算来算去还是你合适啊？”

“你!!”莫莫气的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来形容他了。

就现在，无论是她生自己气塞面包，还是一直瞪，泉都无声的笑着。他终于可以站在她面前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然后对她好，明目张胆的对她好，不需要任何借口跟理由，只需要一句：我喜欢你，就足够了。

“怎么了？”

“没事，”泉用别的话题来转移莫莫对自己表情注意，赞叹：“裙子很适合你。”

“喔对!我的衣服呢？”

莫莫这才醒悟自己的衣服哪里去了？

“洗好了会送还给你的。”

莫莫看着桌上好几种果酱唯独泉给自己拿了草莓，疑惑，难道是他知道自己喜欢吃草莓，也知道自己不喜欢两天穿一样衣服？这不可能啊!得不到答案。

“什么叫我干嘛要喜欢你啊？”

温暖质问着坐在家里沙发上莫莫，“你就这么回应别人告白的？”

“那个样子根本算不上告白吧？”

莫莫应沫沫的反驳，“对啊，温暖，他那样摆明是逗我玩啊？”

“不过？”沫沫捏着自己下巴审视着茶几上五子棋，原来她们在一边聊天一边下棋，喃喃：“你……不会从来都没恋爱过吧？”

处于白子的莫莫答道：“有过一次，但也算不上恋爱，说不清。”堵上沫沫即将成型的3个黑子。

“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回答他呢？又或者说……”沫沫把五个子都连在一起，拄着下巴：“你从来都没有好好回应过关于恋爱的告白。”

输了的莫莫盯着黑白参杂在一起的棋盘，说的没错，哲第一次说：我喜欢你的时候，她就理所当然的认为两个人既然互相喜欢做情侣很正常，却没注意到自己一次都没亲口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待到后来，自己开口的时候已经时过近迁。

清掉棋盘上的棋子，摆了8个白子围成一个正方形，中间放了一个黑子。

“我想象中的恋爱是这样的，行动话语都没有心更重要，哪怕每天不在一起但只要记挂着对方就好了，可是……”

又在外面摆了一圈黑子，拿掉所有白子。

“他否定了我的一切，他觉得我做的完全不符合他标准，他需要的只是一个人偶，一个长成我这样的人偶。”

寂静的客厅里只有莫莫一个人声音回荡。

“最后，”莫莫把中间黑子拿掉，“可是他却不知道，作为人偶的我，对他已经不是喜欢仅仅是不甘心，不甘心当初自己的恋爱就是那样一个结局。”

“那，恋爱到底是什么样的呢，我该以什么样的状态去面对呢，是，我一直没有正面回答过别人的告白，那是因为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我早已不会喜欢上任何人。”

我是一个，喜欢上了自己、可怜自己的神经病。

“你其实很想再一次喜欢上一个人吧？”

听着沫沫的话，莫莫怔了。

“然后，像曾经那样全心全意的去喜欢，只不过那已经不可能了。”

“神经病，你话说太重了啊!”温暖埋怨着。

“人只有一次初恋，对象是谁不重要，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