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去学习班,拦住瞎骡子说:“去学习班我们为什么?”瞎骡子说:“有人告你们不正经,搞男女关系,二柱搞资本主义,做木工收工钱,这和过去地主不一样吗?走吧。”二柱干脆的说:“走,不做亏心事。还怕鬼叫门吗。”花朵大哭起来,瞎骡子你不能带走李二柱,他没有错,他是我家的恩人。赵文昌一家人听花朵的喊叫声出来和瞎骡子讲理,街坊四邻的人都来院子里,哭的喊得乱成一团麻。社员们看见小分队要抓走李二柱,都和瞎骡子讲理,你眼瞎心瞎还瞎抓,你一辈子不会有老婆。花朵的母亲大喊着:你们不能抓,二柱是我家的恩人啊,他是我的儿子,花朵的母亲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哭着爬着,赵文昌看在眼里火冒三丈,再也忍不下去,他拿起锄头,像疯一样的去打瞎骡子。二柱看见手急眼快,用力拦住赵文昌抢过锄头,社员们都气不平纷纷上来出手殴打瞎骡子。小分队向空中鸣枪。二柱说:“乡亲们,我们不能这样办啊,我不怕,我去讲理,天下是我们大家的,毛主席给我们做主。”李二柱拉着瞎骡子说:“乡亲们谢谢!让我走。”大步的走出大门,人们看到了二柱的正气,都赞扬着二柱。
李二柱在前面走,瞎骡子和小分队在后面,花朵紧紧地跟着,不时的说:“你们为啥抓李二柱?”又哭又闹的不离开李二柱。花朵争辩着,发泄心中的怒火。
在去往公社的路上,高高的杨树,深深地公路沟。二柱在拦赵文昌时用力过大,受伤的腿疼痛起来,走路一瘸一拐的,瞎骡子看看没人,他要出口气,走在二柱面前说:“好个二柱你还装起瘸来。”狠狠的一枪托子,打在屁股上,二柱被这一枪托打的晃晃悠悠的掉进马路边的深沟。深沟里的杂草淹没了他,腿的疼痛让他站不起来,二柱失去知觉,静静地躺在草丛中。花朵亲眼看见瞎骡子用枪托子打二柱,把二柱打进深沟的。花朵大骂瞎骡子:“你这个瞎牲口,猪狗不如……”花朵跳进深沟连滚带爬的来在二柱身边,抱住了二柱。连喊数声二柱哥,二柱闭着眼像死的一样,吓的花朵大喊:“救命啊!瞎骡子打死人啦……”瞎骡子一看事情闹大了,偷偷的回到公社。
二狗子来到跟前说:“花朵,看见了没有?赵家庄是我的天下,二柱是耗子碰猫找死呢!他野小子李二柱竟敢在我的一亩三分地上找便宜,他嫩点。”他坐在路旁,狞笑着,像狗一样狂笑。花朵在草丛里抱着二柱呼喊着救命。二柱在昏迷之中睁大眼睛说:“花朵妹妹不要怕,会好的。”倚在花朵的怀里,有说不出的幸福。
瞎骡子回到秋河公社,向社长郑有公说了情况,郑社长着急的说:“这周不中周特派真不像话,又背着公社干着伤害老百姓的事,还不去找周特派去现场。”
郑社长和周特派把自行车骑得飞快赶到现场,在两米深的道沟里,杂草丛中,一个姑娘怀里抱着一个青年,姑娘的喊声嘶哑泪流满面,路边的二狗像只死狗,一动都不动。郑社长指着二狗和那一群人说:“你们有人性吗!你们的心被狗给吃了?把人给我抬上来。”二狗说:“他们是一对流氓,应该去学习班,接受检查,他们是资本主义的尾巴,脱了裤子割尾巴社长不能疼的。”郑社长看看是二狗,大声喊:“二狗你往人里长,别给你爹丢脸。”说完跳下深沟。周不中也跟下去,路上的人也跳下来。大家齐帮对手,一步一步的抬着李二柱到公路上。二狗子上来看看二柱说:“有气,死不了。”花朵怒气难消,用尽力气狠狠的打了二狗一个耳光。大骂道:“你二狗不是人,是混蛋王八蛋,你会遭天报应,你是臭痞子。”郑社长说“姑娘,公社会教育他的,救人要紧。”郑社长在公路上截了一辆马车,赶紧送县医院。痞子二狗看马车走远了,哼着怪调,扬眉吐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