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探他的呼吸和心跳,“只是晕过去了。”
林佳夕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说,金邑都是因为自己才会变成这样,如果死了自己岂不是变成杀人犯了?想到这里,她有些奇怪地低下头拿起那枚吊坠,吊坠已经回复了常温,绿光也在金邑碰触的一刹那就随之消散了,这玩意儿……看来很不同寻常呢。想起老四的话,林佳夕微微皱了皱眉,老四……这个老四常年在国外,是最少和他们接近的几个,对于他的生活她可谓是一无所知,这次回来突然送了她这枚吊坠,说是宁心安神,却又一再强调不要取下,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老四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看来回去以后该找他好好谈一谈了。
就在林佳夕暗自思索的这段时间里,具俊表已经手脚利索地将金邑用锁链捆到了椅子上,牢牢地锁住。大功告成的具俊表越看他越火大,最后还是忍不住踹了一脚,再抓起连人带椅一起翻倒在地的金邑放好,这才骂骂咧咧地走回床边。
“这混蛋,别指望还能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虽然他昏迷不醒,具俊表还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抓起床头的茶壶灌了起来。
“明天太阳升起前我们能回去再说。”其实他是想说金邑会遭到f4和整个神话集团,甚至是另外f3背后势力的猛烈报复吧,林佳夕无力地白了他一眼,却在看到他的举动后猛地睁大了双眼,不知从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扑了上去,伸手打掉他手中的茶壶。
“喂!你发什么神经?!”具俊表看了看洒了一地的茶水,顿时暴跳如雷地吼她。
林佳夕指了指他,又指了指地上的茶壶,再指了指他,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你干嘛?”具俊表奇怪地看着她古怪的神色。
“药……”林佳夕哆嗦了一下嘴唇,然后大叫起来,“茶里被下药了!你这个笨蛋!!!”
“恶……”具俊表愣了愣,忽然就用手去扣喉咙,在那边干呕起来。
林佳夕无力地抚额,这个没脑子的卷毛,绑匪屋里的东西也能随便吃?真是服了他了!
“该死的……你怎么不早说?!”具俊表又咳又呕了半天,这才涨红了脸指着她大吼。
“鬼知道你会喝这个!”林佳夕狠狠白了他一眼,突然又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脸。
“你……你看什么?”具俊表被她看得发毛,有些躲闪她的眼神。
“你有没有觉得浑身发热?”
具俊表抬手扯了扯本就松松垮垮的领口,面色有些绯红。
“有没有觉得呼吸困难?”
具俊表咽了口口水,喘起了粗气。
“有没有觉得头晕目眩?”
具俊表眨了眨眼,原本清透黑亮的双眸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雾气。
“有没有……”林佳夕顿了顿,有些羞于启齿,“想……靠近我?”
具俊表指尖动了动,紧接着浑身一颤。
林佳夕顿时从床上跳了起来,捂住脸哀叹——天哪!她已经这样了,现在又多了一个,一个干柴一个烈火,看来要指望今天不发生点什么都难了。
木屋里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具俊表粗重的喘气声,一下一下听在林佳夕耳中,似雷似鼓般撞击着耳膜,带动着心脏一起跳跃,渐渐同步。
腿脚本就有些无力,此时更是支撑不住地一屁股坐到了床尾。抬眼望去,具俊表似乎正在竭力控制自己,眉头都挤到了一起,闭着眼睛双拳紧握,身子也微微有些颤抖。
不行,再这么下去非搞出事情来不可,必须找点事分散一下注意力。林佳夕从满是浆糊的脑子里好不容易拎出一个重点:“现在怎么办?”
原本挺正常的声音,听在具俊表的耳朵里竟变得媚惑无比,顿时一个激灵就跳了起来:“我……我出去看看!”
“诶……”看着他风一般地就窜了出去,林佳夕不由地摇了摇头,也好,一个在外一个在内,至少暂时不会出事。想了想,她握着那把枪挪到床头靠坐着,认真地盯着金邑,以防他醒过来。
小心翼翼地转了转手上的枪,开枪前是不是要先打开保险?保险在哪儿呢?林佳夕仔细地瞅着手中的玩意儿,算了,还是安分点吧,走火就麻烦了。
具俊表推开门进来时就看见林佳夕靠在床头睡着了,手上还握着把枪。瞥了眼依旧昏迷着的金邑,放轻脚步走到床头,小心翼翼地从她的小手中取下枪:“这也是你能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