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有些不可思议,“刚想着,就觉得眼前有什么一闪而过,似乎就是屋子的形状。”
林佳夕瞪大了眼:“然后呢?”
“然后……”桀骜一指面前的韩式小屋,“我多想了几遍,它就出来了,里面的物什也是一应俱全。”
林佳夕张了张嘴,不可思议地拖着桀骜绕着屋子走了一圈,怎么看怎么觉得神奇,嘴里不禁啧啧有声:“真厉害,你还有这功能啊。”
桀骜脸一红,眼一瞪:“什么功能!”
林佳夕嘻嘻一笑,突然正色道:“对了,上次那个男人还在不在?”
桀骜摇了摇头:“你走后,那人就说此处随我们来去,但不能将这里的事透露给我们世界里的人知道,说是等需要的时候他会再过来,然后就消失了。”
林佳夕皱眉,不能让他们世界里的人知道,那现世的就无所谓吗?需要的时候……那她现在需要他来解答一些疑惑,算不算需要的时候?
想着,她就大叫起来:“喂!那个谁……调度者,你还在不在?”
一片寂静无声。
“在的话出来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要问你!”
还是没有回应。
“看来是不在了。”桀骜仰头环顾上空。
林佳夕眉头紧锁得几乎要连到一起去,正琢磨着该怎么办,突听桀骜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咦?”林佳夕奇怪地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们几个都讨论过了呢。”那时虽说等回来了会交代一切,可其实她就是想偷个懒,不想再说第三次,这才立马答应走人的。
桀骜双手环胸地瞪着她,她是凭什么觉得他们这群人会互相交流的?
林佳夕讪讪一笑,拉着他就向屋里走去:“进去说,进去说。”
费了好一番口舌才将事情的起因经过都给交代清楚,林佳夕虚抹一把汗,幸亏在梦里不会觉得口渴,不然非脱水不可。
桀骜的脸色从黑到白,再到青,最后臭着一张脸,死死地盯着林佳夕。
“那……那……”桀骜的眉毛倒竖了起来,一副恨不得要扒了她一层皮的样子。
“那什么?”林佳夕缩了缩脖子,在桀骜面前她不知怎么总显得弱上那么几分。也是奇怪了,喜欢吼她的人不止他一个,可她就是下意识地会瑟缩,倒不是害怕,只是习惯……难道是因为当初的那声“主人”带来的后遗症?林佳夕黑线地想着。
“那群人都和我一样?!”桀骜再也忍不住,涨红了脸大声吼道。
震彻耳膜的熟悉吼声让林佳夕不自觉地偷笑起来,一笑之下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有被虐症。不过,有多久没听见这个吼声了?
“什么和你一样?”林佳夕控制住嘴角的笑意,不甚明白地望着满脸怒气的桀骜。
桀骜突然别扭了起来,言辞闪烁地道:“就……就是!就是那个我……我和你!是不是?!”
“我和你?”林佳夕侧了侧头,突然就明白他的意思,脸色一变,带上了几分尴尬,却认真地道:“当然不是。”
桀骜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只是眼睛依旧瞪着她:“那是什么?”怎么看都觉得她脸上的尴尬很可疑……
“其他人都不是。”林佳夕顿了顿,最终还是开口道,“只有一个。”
桀骜沉默了好一会儿,林佳夕以为他会再度跳起来怒吼,可意外地却没有反应,只是声音低沉了下来:“哪个?”
抬眼望去,桀骜的脸色是惨白的,漆黑的瞳孔仿佛碎裂般闪烁着黯淡。
“直树,江直树。”林佳夕直直地看进他眼里,缓缓说道,“那个单独带着弟弟的人。”
桀骜立刻就知道是谁了,那群人的分布很明确,三个一堆,四个一堆,唯一剩下的两个,其中那个略显年长的就是林佳夕口中的江直树了。
桀骜抿着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们是最早遇见的人,那时的我还很天真,我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林佳夕闭上眼,回想起当初的想法,现在竟觉得是如此可笑。
可是,心沉沦了,就是沉沦了,谁都没法说出个对错。造成现在的局面,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就不想去解释了。
桀骜没有再追问关于江直树的事,只是问道:“那其他人呢?”他看得出来,即使林佳夕无意,其他人却并非无情。甚至可以说,那些家伙们对林佳夕的感情,已经足以向任何人宣战。
这次,林佳夕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