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忽然又一本正经地看着他,道:“我看你最近还是小心点的好!”
花满楼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配合道:“小心什么?”
陆小凤老神在在地抬起头看着月亮,低声道:“最近你好像交了桃花运,男人若是交上桃花运,麻烦就跟着来了。”
花满楼忽然若有所思地抬起头,也跟着“看”向月亮,月光洒在他的脸上,竟有种说不出的美感。
“我想要灌溉的桃花,只有一枝,足矣。”
林佳夕最终还是没找到人教她保命的功夫,于是这两天都有些提不起劲来,只是时不时地抓起自己的项链审视着,项链只是略微回复了一些浅绿色。
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没多久,晒在人身上倒不觉得太过灼热,反倒是暖暖的。
林佳夕正毫无形象可言地坐在客栈后院那株被西门吹雪一剑砍断后,又重新栽种上的槐树下,抓着项链长长地叹了口气:“这要等到哪一年才能完全回复能量啊……”
“你在自言自语什么?”
林佳夕猛然回头,只见西门吹雪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背后,一身白衣穿戴整齐,腰间也佩上了他那柄漆黑的古剑,剑柄上垂着她送的那条白色的剑穗。
“你要出去?”白色的剑穗随着他刚才的步伐而在摇摆,林佳夕只觉得一阵抢眼。
“嗯。”
即使多少有些明了西门吹雪的心思,可林佳夕始终无法接受他惜字如金的毛病。于是再度翻了个白眼给他看,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裙摆上的灰尘,站到西门吹雪身边:“走吧。”
“你要去哪?”西门吹雪飞快地扫了她一眼。
(一百五十五)最好的法子 ...
林佳夕只顾低头摆弄项链,忽略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戏谑之意,听到他一本正经的问话,这才奇怪地抬起头来:“不是要出去吗?”
“我何时说过要带你一起去?”西门吹雪侧过头,仿佛在检查自己的剑,嘴角不禁有些微微上扬。
林佳夕像是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样,顿时瞪大了眼:“你……不带我去?”
“为何要带你去?”西门吹雪反问出兴致来了。
林佳夕闭上了嘴,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番,随即趁他不注意,神色了然地一笑,接着长长地“哦”了一声,遂又走回槐树下坐了下来,摆了摆手,道:“路上小心。”
这下轮到西门吹雪闭上嘴了,他冷冷地盯着她,心下有些不是滋味。竟然不问他去哪里,也不问为什么不带她一起去,她就这么不关心他吗?
冷哼一声,西门吹雪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道:“起来。”
“起来做什么?”林佳夕头也不抬地又抓起自己的项链把玩了起来,“我又不出去,你不用管我,去忙你自己的事吧。”
“哼!”又是一声冷哼,听得林佳夕心底暗暗好笑。
“老哼哼做什么?”状似奇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感冒了?”
西门吹雪瞪了她半响,终是自己开口了:“我出去办事。”
“哦,早去早回。”林佳夕纯属敷衍。
“你去不安全。”
“我知道,谁让你们不肯教我武功来着。”林佳夕对此始终耿耿于怀。
“……”
西门吹雪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听上去有点咬牙切齿:“不许再提习武一事!”她是一个女人而已,练什么武功!有他保护还不够吗?她想一个人跑去哪里啊!
知道他的原则,林佳夕也不与他多作争辩,随口敷衍道:“知道了,知道了,你到底走不走?”
西门吹雪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长臂一伸将她从地上捞起,扛在肩上就大步向陆小凤的屋子走去。
“西门吹雪!!!”
陆小凤吃惊地看着门外的男人,和男人肩上不断手舞足蹈——或者说是在拳打脚踢的女人,愣是半响没说出话来。
“交给你照看一会儿。”西门吹雪轻轻放下林佳夕,快速说完后就转身退出了屋子。
“你去哪儿?”陆小凤一把扶住经过一阵头下脚上,到现在还在左摇右晃的林佳夕,奇怪地问道。
西门吹雪脚步一顿,转过头来看了林佳夕一眼,道:“我去去就回。”
林佳夕咬牙切齿地冲他离去的背影猛挥拳头,挥摆了一阵后觉得有些累了,于是坐到桌子边,自顾自地倒了杯茶,喝了起来。
陆小凤看看屋外已经消失的身影,又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