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她冷静下来的时候。
林佳夕和正常少女一样,在遇到危险时难免会惊慌失措,脑海里不是一片混乱就是一片空白。可林佳夕又和一般少女不太一样,这几个世界下来,她经历了数次普通人或许一辈子也不会遇上一次的危险,俗话说,吓呀吓呀的,总会习惯的。而最最关键的是,她明确知道现在是在梦境里,而这个世界恰恰是她所熟知的。
所以,林佳夕现在是冷静的,无比的冷静。
所以,她的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一个画面。
一个女孩趴在一个男人的胸口,兴致勃勃地吻着那个男人,而男人的衣衫凌乱,从胸口到腹部敞开了一大片,腰间有一道狰狞的刀伤。可诡异的是,伤口处的血并没有往外奔涌,反倒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地向伤口回流。
画面只是一闪而过,林佳夕却突然觉得脸上一热,随即露出有些懊恼也有些羞涩的神情来。
迷离的回忆之眸慢慢恢复了清明,带上一丝了然。
桀骜,每次帮助我的,都是你,不是吗?
林佳夕缓缓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开心,一直笑出了声去。
“什么事那么好笑?”花满楼奇怪地侧过头来,有些担忧又有些宽怀。
林佳夕轻咳两声,道:“我想到了个办法,只是不知道管用不管用。”
花满楼诧异地道:“什么办法?”
林佳夕微微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我或许有法子能使你恢复功力,只是这个法子……”
“我信你。”
被打断了话的林佳夕愣愣地看着他,那张俊脸上的表情不是敷衍也不是讨好,而是真真切切地信任。
“不管是什么法子,我都信你。”花满楼一字一句地说着,脸上淡淡浅浅地笑着,没有一丝犹豫,“不管成与不成,我也都信你。”
林佳夕嘴角轻轻勾起:“好。”
她没有解释自己要做什么,也没有任何的迟疑,就这么轻轻地,却又迅速直接地送上了自己的唇。
花满楼本能地一颤,撑住地面的手几乎要不稳。
难道这就是那个法子?
如果换作平日,或许他会欣喜若狂吧,可现在林佳夕说的是帮他恢复功力,那他现在是该作何反映?
唇半张着,微微有些颤抖。花满楼只觉得唇上润热绵软,犹如上好的酒,细滑而醉人。
鼻间萦绕的药草味越来越浓,花满楼快要醉了,醉到只想沦陷在这一刻,永不清醒。
“嗯……”细碎的呻吟传进花满楼的耳朵,只听“嘣”的一声,名为理智的那根筋就这么断裂了开来。
当林佳夕感觉到腰上多了一只有力的手时,这才艰难地侧过头,避开了越来越灼热,快要令她无法自拔的吻:“花满楼……”
“嗯。”
下巴瞬间被擒住,唇再一次覆了上来。
林佳夕脑中轰一声巨响,呆呆地又任由他吻了好一阵子,直到舌根窜起一阵酥麻,原来花满楼不知何时已反客为主,侵入了檀口肆意掠夺芬芳。
“花满楼……够了!”林佳夕挣扎了几下,却脱不开他的怀抱。
听到她再一次的拒绝,感受到怀中强烈的扭动,花满楼这才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放松了怀抱以免伤了她,却始终不肯放手。
原本无神的双眼此刻竟浮起了一层水雾,浓浓的情|欲遍布其中。
“佳夕……”嗓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渴求,更多的却是欣喜。
林佳夕轻轻抹了抹被吮吸得红肿的唇瓣:“快检查一下,功力恢复了没。”话是一本正经的,可声音却也是同样的沙哑无比。
原本有些失落的花满楼突然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入怀中,大手轻抚着林佳夕的脸蛋,一下一下。
“虽然没有完全恢复,不过已经好了七成了,逃出去足矣。”
林佳夕松了口气:“那就好。”看来这招果然有用,若不是突然想起桀骜来,她都快忘记自己还有个灵魂气息在身上了。
“这是什么能力?”花满楼低声问着。
“异人传的,我也说不清。”林佳夕随口敷衍道,不打算多做解释。
“用来治病的?”
“嗯。”
“什么病都能治?”
“大概吧……”
花满楼轻轻皱眉,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给多少人如此治过?”
林佳夕一闷,差点被口水呛到,赶紧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