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童,没有美酒,宋玥城也不在。
连他身后的暗阁内,都没有窥探的暗童。
灰色细绒的大衣,金丝边框眼镜,他没有那种延长出一根链子的怀表,只是手腕上一只磨砂银色的简约手表;
他也没有手杖,只是简简单单坐着,脖子上挂一条浅素色格子的长围巾,桌球摆着一副茶具。
茶具简约,茶香袅袅。
即便换了那身老旧的中山装,老学究依然是老学究。
骨子里的书生味。
香味馥郁的请帖随意搁在桌子上,翻开的内页上,端端正正三个手写体名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