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恐怕洗笔池里是人满为患咯。”
听见云水画苑这四个字,刚刚从那头回来、还惹了大事的诗澜不由得轻轻一抖,险些将酒壶中倾倒而出的酒水给洒了,好在姚公子没有注意到。
只有樊子期用余光观察了一眼诗澜,在心中笑了笑。
有些棋子,其实并不需要地位很高,其实越不起眼,反倒越好用,扔掉的时候,甚至都没人会察觉到一丝异样,反正这些下等人的命运也没人会去关注。
席向晚那日大动干戈地在醉韵楼买了个下人回去的事情,樊子期第二日就已经知道了。
他想知道的是,什么人居然能让向来行为低调的席向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于是他挑了对诗画十分热衷沉迷的姚公子,稍稍提了一两句,姚公子果然就迫不及待地邀请他一起来醉韵楼听曲儿了。
姚公子本是想让诗澜唱歌给樊子期听,却没想到她说身体不适,遂有些扫兴,陪樊子期说话喝酒了一会儿,突然看见斟酒的诗澜袖口里露出一截带着淤青的手臂,不由得一愣,“诗澜,什么时候受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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