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懒得骂。”
听到表面正经的钱伯仲居然在家中有这样一位悍妻,而他似乎还是妻管严的角色,席向晚有些愕然,“他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就说宁端怎么有时对男女之间的关系认知有些怪异——都察院那群人办起差来像模像样的,怎么教个情情爱爱这么难?
“那你是在夸我,还是在贬我?”宁端问。
“你听不明白,那便当什么都可以。”席向晚转转眼睛,笑吟吟道,“你听得明白,那就是夸了。”
宁端的手指缠绕住了席向晚最后一绺尚未解开的发丝。他用另一只手摘下挂在上面的红宝石耳坠,道,“那你希望我明白,还是不明白?”
席向晚仰头看了看立在自己身后的高大男人,后脑勺直接撞在了他肚子上。
宁端却望着镜中席向晚因为扬起脑袋的动作而露出的修长脖颈,喉结微微滑动,将手指探了过去。
脑子里还没想好要说什么的席向晚一个激灵就要低头,却被宁端伸手掐住了下巴动弹不得。他低低地道,“别动,你的璎珞也缠住头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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