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道:“只能从别的方向入手了。+零+点¢墈·书+ `追`嶵_芯~蟑/节/”
白术提议道:“陛下,不如我们再去臻宝斋一趟,向那掌柜打听一下,那些鲛人之泪,他们都卖给过什么人。”
沈衍回头往老妇人拜祭的地方看了一眼,眼中神色略有深沉:“就这么办吧。”
目送姜妩一行人走远后,一名青衣少女从那件茅屋后转了出来,朝阳勾勒出她清秀可人的五官,她的一双眼睛特别清澈,宛如澄澈剔透的晶石。
又有一名黑衣男子从屋后出现,走向了她:“公主,看来那个狗皇帝比我们快了一步。”
“没关系,明日就知分晓了。”司伊人脸上的笑爬上了诡异的色彩,“我看上的人,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原本跪在坟前的老妇人将手中的纸钱扔在一旁,利索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司伊人跟前:“姑娘,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这么做了,您看……”
司伊人朝身后的黑衣男子使了一个眼色。
黑衣男子从袖中取出两绽银子,放到老妇人的手中,道:“拿好,这是给你的赏钱。~看/书`屋?晓-税^王/ ·已~发?布_醉¢欣/璋`节`之后该如何做,你应该晓得了吧?”
老妇人顿时眉开眼笑:“是是,多谢姑娘,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从这里离开。离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向司伊人再三保证,老妇人转身离开了。
目送着她远去的身影,黑衣男子不解地看了司伊人一眼,有些担忧地道:“公主,您怎么就这样放她离开了?留着这样一个人,不是等于埋下一个祸患。”
“我当然知道,但要是在这里下手,不是等于告诉那狗皇帝,此人有异吗?等她离开上京的范围后,再……”司伊人斜眼看向身后之人,无声地作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黑衣男子眼中划过一抹了然之色,随即露出了诡秘的笑容:“属下明白了。”
***
返回上京城的途中,白术和白芨一路都在同情那名老妇人的遭遇。
先前一直沉默不言的姜妩突然开口道:“刚才那个老妇人,有古怪。”
沈衍看她一眼,微微一笑:“你也看出来了吗?”
姜妩点头:“是。/2^叭+墈·书/王′ +庚.辛!最-全-”
白芨却是听愣了,“等等!陛下,姜姑娘,这是怎么回事?”
姜妩道:“那个老妇人说自己死了儿子,但是她的眼中并无真正的悲痛之色。她说话时的语气,听似悲切,实际上却像是背书一样,流畅得不可思议。”
“而且,从她话中,我们可以知道,她的生活必定十分贫苦,但我无意中发现,她的手十分光滑,并不像是贫苦之人的手。”
“更重要的是,凶丧事重单忌双,那坟前却放着两只碗和两双的碗筷,若真是爱之深切的母亲,哪会犯如此大的错误?”
白术大吃一惊:“什么?那老妇人是骗我们的,那么那卢癞子难道还没……”
姜妩摇了摇头,道:“那老妇人的话虽不可信,但我猜测,卢癞子人已经不在了,未必是假的。只是他是否因为偷窃而被人打死的,还不能下定论。老妇人说的那一番话,更像是刻意说给我们听的。”
沈衍垂眼冷笑:“看来,对方将我们都当成傻子了。”
“竟然如此……”
白术和白芨均陷入了深思中。
忽然想起一事,姜妩又问:“阿二大人,我能否问你一件事?”
白术连忙道:“姜姑娘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