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皇室那支秘密势力阴阳卫的指挥使。为父曾经在陛下身边见过方大人几次。”

顾文景说道：“爹，我看到那些黑衣人体内都有一只阴鬼，就跟陆文珺和平阳大师一样。不过他们体内的阴鬼更强一些。”

其实从养鬼人的脸色就能看得出他们养在体内阴鬼的强弱，阴鬼越强，养鬼人的气色就越差。

那个阴阳卫的方指挥使是一众黑衣人中最强大的一个，他的脸色也是最惨白的，体内生机也是最微弱的。

顾父陷入了沉思，顾文景没有打扰他，一直在马车快行驶到相府的时候，顾父忽然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我好像曾经从一本古籍上看到过，养鬼师可以将鬼怪养在体内，借助鬼怪的力量……阴阳卫的人应该都是养鬼师。只是养鬼师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做的，陆文珺是怎么接触到的？还有那个平阳大师……”

顾文景问道：“爹，你是在哪本古籍上看到的？”

顾父说道：“那要问你娘，那些古籍都是你娘带来的嫁妆。”顾家是从顾父这一代才起来的，倒是顾母出身世家，世代传承留下古籍无数，顾母嫁给顾父时，嫁妆中有好几箱子的古籍手抄本，这些古籍都是一个家族传承的根本。

顾文景问道：“那您打算怎么解决平阳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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